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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和抬头不敢置信的看着他，他们明明惨败。
“这场对战其实说是测试，更多的是想看看你们在战后的表现。”陈秋生解释，“小家伙们我才教导了半个月不到，能有现在的实力已经很不错了。你们这些家伙都是大叔大妈的了，不晓得给我老人家留个面子，放放水吗？”
中年人们错愕，随即都是会心一笑。
为首一人摊手无奈道：“老师你先前又不告诉我们，不然我们哪敢这样打学弟学妹们？”
“哼。”陈秋生笑哼一声，没在这个话题上多作停留，他时间不多，要赶紧解决说有的事情。
“你们是我教的人中最强的机师，学长带带学弟，这是应该的吧？”老人皮笑肉不笑的看着这群早已身居高位的学生们。
中年人神色一凛，郑重道：“老师吩咐，学生不敢推迟。”
预料之中的答案，陈秋生微微点头，“我知道你们时间宝贵，我也不多要求，接下来的一年，你们每人教导他们一个月。启明，你负责这件事情。”
站在最前面的徐启明点头应诺。
宁和默默的看着，忽然觉得有些感伤，这分明是在交代身后事的意思。
陈秋生转头看向面容还有些稚嫩的十四人，神色柔和：“你们接下来要好好的和他们学习，你们这些学长虽然本事不多但也多少有一些。以后若是有什么难处了，也可以去找他们，他们在原则范围内能帮就帮。”
中年人们没有异议，老师说什么就是什么。师恩远重，既然陈秋生把这些人交给他们，他们就会好好帮助他们。
徐启明心中一叹，这算是陈秋生给他们偿还恩情的一个渠道了，以后要多关注关注这些小家伙们了。
“行了，就到这里吧，你们出去和萧战他们汇合。启明你们也好多年没有见面了吧？让萧战带着你们一起出去吃个饭聚一聚，晚上来顶层见我一面。”
“知道了老师。”
徐启明声音很轻，好像生怕自己的声音重了会惊扰到这位对自己有无限恩情的老人。
陈秋生化作光粒消散在空中。
二十八人走出虚拟现实舱，顾紫清走在宁和身边，低声问道：“陈老师是不是......”
宁和脚步沉重，微微点头。他瞄了一眼其余几人，或多或少都已经察觉到了些什么。
徐启明和萧战在一旁聊了一会，两人聊天过程中还多次朝他们望来。
......
一群中年人在萧战的带领下走出了图书馆，他们没有带宁和等人去一起吃饭。
等到庞大的地下室再次恢复正常后，宁和再也忍不住，沉声道：“老师他......”
叶轻云点头打断了他想继续说下去的话，叹息道：“大家其实都能感觉到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