躬:“少爷,抱歉,我来晚了。”
宴初尧拉开车门坐上后排,独具一格的贵气浑然天成。
“去冀北派出所。”
“是,少爷。”
而此刻,傅时渊的车上。
非宜把头扭向窗外,任凭冷风呼呼的打在她的脸上。
傅时渊缓缓伸手,将非宜那边的车窗摇了上去。
“你干嘛?”非宜不解地看着他。
“不是让你好好保护自己么?”傅时渊冷不丁的反问一句。
非宜大脑有点没转过来,“你跟踪我?”
傅时渊:“……”
不管非宜信不信,傅时渊都把他和非宜之间的羁绊说了。
“我每次受伤,你就会不受控制的保护我?”
空气中传来非宜没有形象的笑声。
“我今天挺开心的,不用这样逗我。”非宜说。
傅时渊认真的表情让她忍不住想配合一下傅时渊演戏。
“那我们现在来试试。”
她抬起手装模作样的朝自己的半边脸一挥而下,怎料下一刻,整张脸就被一只大手盖住。
傅时渊面无表情地看着她:“我都不允许别人打你,还能允许你自己打自己?”
低哑浑厚的声音听得非宜心头一滞,仿佛有跟羽毛在她心尖轻轻挠过。
但非宜对傅时渊的好感也仅仅停留在这里。
傅时渊把她丢在医院门口就冷漠无情地走了。
非宜裹紧自己的衣服骂骂咧咧地走进去,白眼都快翻到天上了。
“派人暗中护送她回去。”
坐在后排的傅时渊往右车镜看了一眼,确定非宜进了医院才吩咐许祁原把车开走。
前排吃瓜的许祁原心知肚明又欲言又止,直接把人送进去不就不用这么牵肠挂肚的了?
领导的思维,真是搞不懂。
“傅爷,慕光已经被人保释出去了,我们过去恐怕也只能无功而返。”
“查到是谁的动作了么?”傅时渊目光漆黑,像一潭暗藏漩涡的池水。
风云变化,却不见波澜。
“还在查,照目前来看,像是国外那位的手笔。”许祁原沉思起来,“国外那位一向谨慎又狡猾,这次估计也不会留下什么痕迹。”
有一点许祁原倒是一直都想不通,“他们每次都能赶在我们面前,未免也太过于蹊跷了。”
许祁原想了想,最后合理推断:“有内鬼!”
傅时渊静静垂眸,遮住眼底的情绪。
这一点,他早就想到了。
“不过慕光那张脸还挺成功的。为了容颜,竟然心甘情愿成为他们的试验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