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走出来,来到秦虞这里看看能不能帮上什么忙,此刻正端着粥碗正往秦虞嘴里送着饭,公孙啓仍忙着制作更好的伤药。这时只听门外老何来报:“先生,宫里的刘公公来传旨,大将军还未苏醒只能由您来接旨了。”
“子卿不在吗?”公孙啓问。
老何道:“二将军不在。”
“他在忙什么?”
“这,属下也不知道。”
除了秦虞和百里家的人,其他众人便随着公孙啓一同接旨。
不过一盏茶的功夫公孙啓拿着圣旨回来了,秦虞百里戈都期待着公孙啓的消息,只见公孙啓一拍桌子,坐在椅子上,叹道:“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
百里着急问道:“到底怎样了?”
公孙啓对秦虞说道:“明日则将你我浮山发配边疆,我与浮山倒是还好,只是怕你吃不消啊……”
“这几日我一直在思虑,倘若当初我们都不在孝忠身边牵绊,又何来这些琐事,孝忠仕途无碍,又是怎样的一番光景,如若没有发配一事,我也想早日离开他便好。”公孙啓又叹了口气。
百里戈又道:“那如今孝忠还在昏迷,该如何是好?”
“依我估算今日便可醒来。”公孙啓想了一阵,又对秦虞说道:“你往蓟州发配,那里倒有一熟人或者能帮助你,只是这一路你可要吃些苦头了。”
“无妨。我也想早日离开孝忠的好。”秦虞道。
百里戈忙道:“我这里打点衙役便是,想那衙役收了银钱又怎会难为秦虞?”
“可行!”公孙啓道。
秦虞看着百里戈,目光再不似从前那般凌厉,多了些感激之意,百里戈会意,忙道:“不用客气,不用客气。”
“哦,你的饭还没吃完,来来,都凉了。”百里终于见到秦虞温和的一面,便乘机讨好起来,但饭送到嘴边却不见秦虞张口了,只见秦虞低下头,目光又没了神色,百里戈问:“怎么了,刚才还好好的?”
只听秦虞问道:“公孙啓,你可有一种可以强制止痛的药剂,倘若我服下能够坚持一段路途的那种。”
公孙啓一拍桌子怒道:“没有!”
“如若真的没有,你又何必动怒!”秦虞也大怒,声音不如公孙啓高但见他深吸一口气,周身筋脉一阵痉挛,脸色立刻变得青白,汗珠不断从额头滚下,百里戈大惊失色,不知如何是好,公孙啓忙从椅子上窜了下来,一步迈到秦虞身边,又在背上戳了几下,便对百里戈喊道:“百里照我这样做!”
“哎哎!”便一起动起手来。
只见公孙啓双手在秦虞弯曲得快要打卷的胳膊上不断揉搓,状似摊饼一般,揉搓完胳膊又是大腿,百里戈也忙着照做,手法虽不如公孙啓娴熟,但好歹也起了作用,只见秦虞身体慢慢放松下来,直至瘫软在椅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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