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子卿便要走,公孙惊艳偏要留下子卿:“金公子,我们离愁寨还有好多美景趣事,待金公子留宿一宿,我一一介绍来,明日再启程也不迟啊。”
子卿自是不肯,道:“公孙姑娘,子卿已叨扰多时,再说家兄安危难料,子卿实不敢耽搁,公孙姑娘的盛情,子卿心领了。”
公孙惊艳急了,道:“金公子,便是要逼我了。”便要动武,公孙翼见状忙道:“金兄,恕我家小妹无礼,但金兄仪表堂堂,我家小妹的确——垂暮已久。”
子卿为难道:“公孙兄,真是折煞我了,子卿何德何能,公孙姑娘真是错爱了,现家兄生死未卜实不敢因己之私再耽搁了。”
公孙翼仍然坚持:“我家小妹既然与金兄有意,金兄何必推辞呢,待日后我们一起寻找便是。”
子卿仍要推辞。
公孙惊艳道:“金煜,我兄妹二人自幼习武,家室怎样你也看到了莫说与你相配绰绰有余,就是硬把你绑在这里你又如何?”
“噗——”子卿见公孙惊艳如此乖张,忍不住笑出声来,子卿心道:若知晓我的身份,看你不汗颜。
公孙翼见小妹说得如此露骨,也不好意思起来,气氛一度尴尬,然此事惊动了一直关注子卿的族长,族长只好出面,道:“艳儿,你爹娘去世得早怪我管教不利,现在便教你知道如何自重。”
“金公子无意与你,你怎可如此不成体统。翼儿,送客!”
子卿见老族长如此决绝,心中也不是滋味,但毕竟公孙啓因他们而死,自己尚不能为他们家族做什么,便不再叨扰的好。
道了声:“后会有期。”便走了。
公孙翼忙跟了上来送了一段路程,又道:“金兄,实在对不住,我们公孙家族一向不与外人交往,今日已是破例了,怎知小妹又如此无理,便是叫我心里难安了。”
子卿道:“公孙姑娘年少懵懂,可爱非常,公孙兄不必介怀,今日已是叨扰了,子卿才过意不去,今日就此别过,后会有期。”
公孙翼也只好还礼,道:“后会有期!”
二人就此别过。
回到寨子内只听公孙惊艳仍然质问族长:“那金公子仪表堂堂,再说,我也到了出嫁年龄,可以心仪我喜欢的人了,哥哥都不阻止我的!”
“爷爷并非阻止你婚嫁,只是——”
公孙族长又道:“只是你二人真是天真,难道你们没看出来他根本不是泛泛之辈?既然与你们故意隐瞒身份便是没有诚心相待!”
这时公孙翼走近二人,兄妹二人面面相觑,族长又道出当年如何如何被陷害,族人又是如何如何遭难的,公孙惊艳自然不想再听了,从小听着这个故事长大,烦都烦死了,未及公孙族长说完话便跑了出去。
公孙翼倒是听话,道:“无论如何,不能真心相待之人万不可倾心相许。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