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必不能当这个英雄。
这般想着,张牧便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啪!
张庄,潘府
潘举人重重一个耳光落在了陈捕头的脸上,就听到潘举人怒气冲冲的声音:“废物!”
陈捕头则是满头大汗。
他也不敢隐瞒,死了一个人,还让张牧给跑了,就算是自己想要隐瞒,也是绝对瞒不住的,指不定什么时候,张牧就出来蹦跶了。
挨了一个耳光,陈捕头依旧是站在原地,动,都不敢多动一下。
虽说,这潘举人不是县太爷,可是,一门双举人,尤其是小潘举人尚且年轻,前途不可限量,这潘举人随便一句话,还真能让陈捕头当不了这个捕头。
当不了这个捕头便没了诸多灰色收入,那可就要穷苦了。
“潘举人,你放心,小人一定把他们全都抓起来,一定全都杀光,给你一个交代!”陈捕头满头大汗咬牙切齿的开口道。
恨之恨,这张牧居然敢反抗,自己手下这几个捕快居然扭头就跑。
“你这废物,杀个人都杀不了!”
潘举人瞪了陈捕头一眼,倒也没把这个陈捕头的话当回事儿,这群捕头和捕快,多半都是出工不出力的,构陷一下别人还行,要他们搜山抓人,他们一个个都是懒洋洋的,还不如自己的家丁好使。
当下,潘举人道:“去让县爷,张榜贴文,通缉他们全家,他们一家,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张家人不死绝了,潘举人心中便有一种不妙的感觉,若是要把《瑞鹤图》的事情给捅出去,到了那个时候,自己也未必就能保住这《瑞鹤图》。
今日,他可以如此欺凌张家,明日更高的权贵便可以如此欺凌自己。
还是要趁早让《瑞鹤图》变现,给自己寻一个权力,给儿子寻一个前程。
陈捕头呆了呆,而后道:“潘举人,我,县爷,县爷如何肯听我的话?”
潘举人道:“我自会写一封书信,你只管给县爷看看,就说这四人乃是巨寇,袭杀官差,夺人钱财,罪不可赦,尤其是那个杀人的张牧,赏银百两!”
“是!是!是!”
陈捕头快速的点点头。
潘举人写好了书信,而后陈捕头变快马加鞭的到了邓州县城。
县令倒也给面子,连夜发布了悬赏。
清晨十分邓州各县便张贴画像,更是一封书信到了南阳府,说明邓州县出了巨寇,要重金悬赏。
全县,乃至于整个南阳府都来通缉张牧一家。
县衙外头,有捕快张贴告示,而后还有衙役迅速的到各村各庄张贴告示,海捕文书,捉拿张牧全家。
“陈捕头!”
眼见着如此兴师动众,大张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