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连忙靠近了这个青年,艰难开口:“那是什么?”
接着她毛骨悚然,听到了奇怪的脚步声,一前一后,一大一小,正在接近这个房间。
“自然规律,我制定的自然规律。”雪利淡漠的回答。
“吱呀。”
伽椰子太太牵着她的孩子来到雪利跟前,母子两人都用另外一只手拖着被其复活的罪孽者,向概念与规则的至高虚无行礼。
“乖。”雪利慈爱的抚摸着两个恶灵的脸庞,两个恶灵拖拽着罪孽者被吸进了他的手心。
或者说,如涌泉般流出弹珠的手心。
母子俩再次从弹珠中走出,去灰雾里,审判罪人。
这冲击性的一幕让芬奇议员感到肺停工了,她后退,撞到了一个像是黑白旧照片里的小女孩,对方直勾勾的看着她。
阿蕾莎固执的想要审判这个完成自我救赎的议员,却又没法对这个女人下手。
“乖,别处玩去。”雪利伸手过来,揉乱了这淘气小家伙的头发。
阿蕾莎离开了,走进黑雾里。
芬奇议员又不是蠢货。
她双手合十放在胸前,真诚的向祂忏悔。
“好狗狗。”雪利的声音让芬奇议员愣了一下。
正误以为自己听错时,她看到彻底碾碎她三观的一幕。
一只边牧吐着舌头从窗外的天空远处飞过,热视线强大到连灰雾都遮掩不住!
“哦,我的神……”芬奇不由自主发起感叹。
接着她才反应过来,也不敢抬头:“您在这呢。”
良久没有回应,芬奇抬头,已经再看不见那身影。
哥谭市,韦恩湖畔别墅。
蝙蝠洞里,阿尔弗雷德一边修理着战车,一边跟沃莱士闲聊。
“在家庭教育这个问题上,我觉得也不能太惯着他们,我对韦恩老爷的童年教育还是很严厉的。
也成功让他成为一个优秀的人,沃莱士先生,你呢。”
“我家的家庭教育还是很不错的,我女儿教我不要抽烟,不要喝酒,不要与人冲突,要多微笑……”沃莱士如数家珍。
“……”阿尔弗雷德停下手头的工作,钻出车门看着他。
谁跟你说这个?这特么家庭教育?女儿奴炫耀什么呢?
以阿尔弗雷德的涵养都在心里爆了粗口。
阿尔弗雷德起身擦汗,给自己和沃莱士各自倒了一杯醋栗酒,这是他从一个地方学来的私酿。
布鲁斯曾喝过,并且发誓再也不喝这种带两个醋字的饮品。
沃莱士出乎意料的喜欢这个风味,一手持杯一手磨着栗子。
“这是什么?”阿尔弗雷德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