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本就下流无耻,这小子还一副淫荡的笑容,他想干嘛?!
魏清辞见此一脸无语的解释:“我这是为你好,做俯卧……”
“我累了,先睡了。”贾郎中直接钻到被窝蒙头睡觉。
魏清辞撇撇嘴,又好气又好笑。
你小子要是个女人,我还能勉强当你教练,指导你练习一下深蹲或者一字马,
但你一个大老爷们,不练拉倒,以后就对着哥的八块啊腹肌,去羡慕嫉妒恨吧。
魏清辞继续做着俯卧撑和仰卧起坐。
当晚,贾郎中睡觉刻意把屁股对着墙,脸朝外,但仍是做了整整一夜的噩梦,和个空虚寂寞冷的好友同住一屋,他好害怕……
……
休息的时候,时间总是过的很快,眨眼七天便过去了。
大清早,魏清辞和贾郎中还在和周公下棋,就被忽然冲进来的一个老兵连打带踹给弄醒。
“嘛呢,今天早饭提前了?”贾郎中一脸懵逼揉了揉眼睛。
老兵直接赏了他一脚:“麻溜的换好战甲,不然请你吃一顿断头饭。”
两人立马从懵逼状态清醒过来,手忙脚乱的开始换衣服,但都是第一次穿这玩意,压根不会……
这位老兵一边骂骂咧咧,一边教两人如何以最快速度穿好战甲,之后带着他们来到一栋石屋前。
在这里,这些大小大小的屋舍,就相当于军中营帐。
此时屋中已经有了三人。
其中一人,居然是和魏清辞他们一同从京城发配流放的老熟人,还有一位是个站着睡觉的奇葩少年。
屋中唯一在椅子上坐着的,是个五十多岁老头。
老者身材高大魁梧,穿着的黑色玄鳞甲上面沾有不少油渍,没有带上制式战盔,满头花白的头发也没有打理,显得十分杂乱油腻,看起来邋里邋遢不修边幅。
“他娘的,全是些歪瓜裂枣的新兵蛋子,左丘寒那小王八蛋,真把老子这里当收破烂的?”
老头洪亮的大嗓门吓了众人一跳。
带路老兵嫌弃的在鼻子边扇了扇,还是感觉一股味儿,忍不住后退两步:
“我说老酒头,大清早的能不能少喝点酒。这都是左老大的安排,我也没办法不是?”
“你小子少幸灾乐祸,把这几个垃圾都带走,我没时间带他们。”老头不爽的挥挥手,如同赶苍蝇一样。
说完他又从腰间取下一个黄橙橙的酒葫芦,咕哝灌了一大口酒。
带路老兵只是摊了摊手,示意爱莫能助:“谁让你喝醉了酒,跑到将军府门口去骂街,没砍你脑袋都是将军大人念旧情了。”
彪啊,将军大人都敢骂……魏清辞心里惊讶,感觉这位上司可能脾气不太好,不着痕迹悄悄往后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