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化作一个女人。
正是张萌。
看了一眼香，我开口询问：“张萌，你是怎么死的？”
水底原本呆滞的张萌仿佛受到惊吓一般，满脸惊恐。
水直接涌出，将地面打湿了一片。
就在水涌出的同时，边上的香仿佛被加速，一下子烧没了五分之一。
我皱了皱眉，再次呼唤起了张萌的名字：“张萌，张萌。”
水底，张萌的脸渐渐由惊慌化作了呆滞，我再次开口：“你男朋友给你吃了薯片？”
涟漪中，张萌化作了那天早上我看到的一幕，她男朋友神情紧张的让她吃薯片，原本并不想吃的她，在看到男友被误会后，无奈的吃了一片。
看到这一幕，我有些惊愕，没想到竟然是因为我的出现，张萌才吃下了薯片。
不过，这也让我明白，张萌并不知道自己遇到的恐怖和薯片有关。
我继续问道：“张萌，张萌，你男朋友把薯片给你后，你给别人吃过吗？”
水中，画面再度改变，张萌吃下一片薯片后，唐明明显松了口气，有些不敢面对张萌，嘴巴张合间似乎找了个借口匆匆离开。
她喊了几声，唐明也没有反应，生气的回了家。
看着她男友拿着薯片跑走，我没想到他并没有把薯片给张萌。
看来得从唐明下手。
“回去吧，回去吧，”
我的声音变得细微而悠长，水中，张萌的身影渐渐模糊。
等到她身影完全消失，我才将烛火熄灭，重新接了一盆水，按照刚才的流程再次开始。
只是这次叫的是唐明的名字。
水波荡漾间，唐明出现在水底，我没有去问他怎么死的，而是问起了薯片的事。
没想到问题刚一出口，水就直接翻涌起来，刚刚点起的香犹如电影中的快进一般，飞快的燃烧。
翻涌的水中，我只能看到模糊的画面，唐明似乎将薯片给了好几个人吃。
有人爽快的接受，有人却在拒绝。
不等我分辨那几人的长相，水盆中的水已经全部涌出，香也在同时燃尽。
在最后的画面中，我看到唐明正抓着一个人的脖子，强行将薯片往他嘴里塞。
看着满地的水迹，我无奈的起身打扫。
唐明显然是知道，自己遇到的一切和薯片有关。
他将薯片拿给其他人吃，很有可能知道了怨灵的什么规则，比如薯片必须要分出去之类的。
这意味着除了张萌外，还有其他受害者。
最后唐明的死，很有可能是他最终没能完成怨灵的规则。
我一边打扫，一边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