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离地眼神看着他,手里正拿着房门的钥匙,完全没有给弗朗西斯让他开门出去的意思。
弗朗西斯又尝试了几次开门,但全部以失败告终,最后躺回梅的身边,无奈说道;“我想说,门打不开。”
说罢,他看了看梅手里的钥匙。
梅用胳膊拄着脸,侧躺在弗朗西斯旁边,以一种柔和地声息轻轻道;
“我知道。”
“你的钥匙...”
梅明知故问地说道;“什么钥匙?”
弗朗西斯出不去这扇门,至少今晚不行。
从梅住进宅邸开始,一路以来的经历与依存已经彻底嵌合他们。
弗朗西斯的生命线,就是梅的生命线。
梅不知从何时起心里便对一个问题有了答案,弥赛的月屋如果一定会有一个夫人,不会是神秘女巫,不会是能歌善舞的贵族千金;
只能是她自己,梅·瓦伦蒂娜。
或者说,更改夫姓后的梅·弥赛亚更合适。
已经是不再需要反驳的事实,弗朗西斯长舒一口气,他再也无法无视梅的眼神。
梅坐起身来撩开衣物,将其不紧不慢地褪去,弗朗西斯此刻才明白,什么才是女人那具有十足统治力的美感。
在稍显暗淡但柔和的光线下,梅看着弗朗西斯,语气醉人道:“以后别人应该称呼我为什么?”
“弥赛亚夫人。”
“那就对了…”
梅的最后一句声音很小很小,近乎是私语,但语气不容置疑,她很满意弗朗西斯的回答。
后面弗朗西斯破天荒地自愿让本能吞噬自己的理智,如梅在彼此呼吸交错间的耳畔低语,请让弗朗西斯尽情享受只属于他自己的战利品。
让命运交织,爱神也会应允,从此弗朗西斯不会孤独地面对紧咬他不放的死神。
第二天弗朗西斯离开宅邸通过月屋出门的时候,对于昨晚的记忆全被梅喷洒在他身上的温热吐息所覆盖。
这次出门,弗朗西斯骑着麦草徐徐来到爱丽丝的造梦小店外。
弗朗西斯拍拍麦草的脑袋,看来以后出门还是带着它好一点,快马圈禁太久无异于虐待。而且至于马鞍,弗朗西斯把镇长送给他的那副全新的换了上来。
从麦草身上卸下相比对动力机来说很小的动力核心,弗朗西斯拎着经过严密保护的动力核心走进了造梦小店,去找爱丽丝。
但弗朗西斯走进去才发现,爱丽丝此刻在给刚来不久的顾客进行梦的解读与指引,看来得等一会儿了。
小店的氛围被转变为昏暗狭小的样子,只有爱丽丝面前点燃着蜡烛有微弱的光线,天花板上是流离飘散的梦境幻象。
顾客和爱丽丝一起闭上眼睛,一场看起来非常有吉普赛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