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打,打到他足够锋利,乖乖听话为止。
刘碧光看着已经皮开肉绽的李顺成,将嘴里的茶叶吐出来,双眼冒着寒光,欣赏着这人间惨剧。
朱冲回到营帐外,送张清婉上马车,随后,便架着马车速速逃走。
眼下的事情,显然已经失控,这刘碧光在军营里这么杀人,连李顺成这等世家子弟,都不问缘由,直接抓起来,虽然未看到那行刑的画面,但是,李顺成的惨叫声,已经传遍大帐。
朱冲便已知晓,这刘碧光是要清算到底的,而更清楚,王远,王贺等人,还在硬扛着。
否则,那刘大使见了自己,就不会如此好说话的,将自己放走了。
这便是王远与王贺未曾出卖自己的最写实的证据。
朱冲架着马车,直接回到了大酒巷龚氏。
速速下了马车,慌慌张张的跑到大厅,见到这龚氏与李氏坐在厅堂上欢声笑语,一片祥和。
他就急忙惶恐说道:“不好了,家主,我与李家主赶往营帐,那经略安抚使大使,不由分说,便将李家主给抓了起来,然后,开始动用私刑,李家主被打的哀嚎遍野,十分凄惨。”
这本来还在高兴的李氏,听到这个突如其来的消息,都十分惊讶。
王氏急忙问道:“为何会如此?”
看到王氏如此着急,龚宗元倒是一点都不意外,这小厮,怎么可能让你李氏给拿捏了呢?
此下,只怕又是什么手段罢了。
是以,龚宗元也不多问,只是坐在一旁打哈哈。
朱冲立即说:“不知啊,这,到了便抓人,也未寒暄,抓了就打,措手不及,是否,是李氏,之前得罪了那刘大使?”
王氏心中焦急,细细思索,但是,却如何也想不到他李氏如何得罪了那刘大使。
李柳氏焦急说道:“会不会,是大郎不会口舌,得罪了那刘大使,眼下,以息妇之间,还是赶紧想办法捞人要紧,大郎身体孱弱,只怕,受不了军中酷刑。”
王氏气愤说道:“我家祖上,曾拜宰相,如今在朝堂也有人脉,那刘碧光敢如此大胆,简直岂有此理。”
李柳氏也十分气愤,她偷偷望了一眼龚宗元,瞧见龚宗元一脸嘲讽之意,又闷不做声,心里便想着,这老家翁必定是瞧不起他李氏了,如此第一次施展手段,就遇到如此大的险阻,只怕日后,更要受这李氏轻怠。
随即李柳氏着急说道:“家母,别说那等义气话了,想办法将大郎捞回来才是。”
王氏又急又气,但是,也顾不得败坏性子,而是看向龚宗元,说道:“龚翁,我一介妇孺,遇到这等大事,一时间,没了主意,你看……”
龚宗元微微点头,看了朱冲一眼,随即问道:“朱管事,你看,这等事,该如何置办呀?”
朱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