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枥,你还想拿着你的剑,把朝堂的人都杀个干净,你在等,等曾布犯错,等向太后死去,在等着新皇失去民心,你比谁都懂政治斗争获胜的条件,对吧?章相?”
朱冲一连串的话,让章惇哈哈大笑起来,他很满意这个狂徒的话。
因为,确实是每一句话,都说中了。
只是章惇不屑问道:“你知道,又怎么样呢?我觉得机会没到,谁,都别想撼动我。”
朱冲也不置一笑,问道:“你知道,我,跟你有什么差别吗?”
章惇摇头,眼神不屑,因为,他不觉得朱冲能跟自己相提并论,即便,他能把地方经营成他自己的小朝廷,可是,这在章惇眼里,只是小儿科,他治理河湟,比他这小儿科不知道要厉害多少倍。
章惇谋的是天下,天下大事,不能耍小聪明。
看到章惇不屑的眼神,朱冲就冷酷地说道:“我跟你唯一的区别,就是,我还年轻,你要不了多久,就会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