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依旧能无视距离传递到自己耳边。
起身收拢椅子，方珏对着眼前的老者深深地鞠了一躬，“罗老师，谢谢您给我讲解这些知识，今天我只能学到这了，我以后会再来打扰您的。”
“不用多谢，老头子我有的是时间教你，不急于这一时，快回去吃饭吧，健康的身体才是研究工作的最佳保证。”
方珏把这本书放回原位，转身再看，老者已经不在了。
……
“现在你们应该理解英灵殿的真正意义了吧？”，杨清河这句话虽然是疑问句，语气却笃定无比。
四人脸上都带着意犹未尽的神色，“他们到底是什么样的存在？死神永生吗？”，方铭提出了疑问。
“并不是，他们是机体死亡后用技术手段维持大脑运作，上传到乾坤上，大脑死亡之前记录其知识与行为模式，最后成为可复制的人形书籍。”
“我们以后也会成为那样的存在吗？”，魏允新狂热道，就如一个信徒见证了自己所信仰神明的伟岸身姿。
“那得看你值不值得被收纳到英灵殿，做出的研究成果越大，对抵抗观察者文明的贡献越大，留存达到标准的著作越多，那越容易被收纳进去，有研究员著作甚至可以占满一个书架，那一个书架就以他的名字命名……”，杨清河转身道：
“所以它才是人类文明的书架，前人留给后辈的财富，人类抗争史上的丰碑，同样，是你们每个人将来的功劳簿。”
“英灵殿，没有比它再贴切的称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