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里修士,公爵殿下要见你!”
忏悔室外面,卫兵或者叫看守恭敬的说道。
莫里一声知道了,然后就跟着看守离开了。
这几天,莫里修士在忏悔室里诚心的忏悔,但他并不认为他做错了。作为上帝最虔诚的仆人,他不能看着上帝的子民饿死,如果实在没条件也就算了,可是,粮仓中明明有那么多的粮食。
路上,莫里修士路过已经是一片废墟的粮仓,然后,是两个被吊起来打的人。
“这是怎么回事?粮仓呢?”莫里修士问道。
看守气愤的说道:“被那两个家伙点了。他们口口声声说是被老鼠吓的,两个大男人会怕老鼠?都是借口!”
“那对他们的惩罚是什么!”莫里修士又问。
“公爵殿下仁慈,之打他们五十鞭子。该死的,他们把粮食都烧了,公爵应该把他们也烧了!”
莫里修士对此也只能默然了,虽然是无心之失,但造成的损失却说巨大的,就算把那一夜负责看守的三十多人全都卖了也赔不起。
索隆堡的会议室里,王扩看着墙上挂着的地图,偌大的东普鲁士被不同颜色的标记划分成了三块,代表他的白色只有索隆堡周围的一丁点的地方。东普鲁士的治所格尼斯堡被瑞典人占据着。西南方的要地坦能堡夜在波兰的康纳德公爵手里,对,就是那个把条顿骑士团引狼入室的康纳德。
自己的地盘有别人,没有什么比这更令人愤慨的了。
“殿下,莫里修士带来了!”就在王扩琢磨怎么收拾这些不请自来的“贵客”时,格罗特来禀报了。
“让他在大厅等我!”
“是”
城堡大厅,莫里修士看着朴实无华的大厅百感交集。他去过很多贵族的城堡,领主们只要有财力,哪个不是把自己的城堡装饰的尽量奢华,想这么节俭的大贵族,莫里修士还是头一次见。
大厅里除了莫里修士外就再没有一个人了,连卫兵都没有一个。
踏踏的声音在走廊里回荡,莫里修士知道,这是有人来了。
中世纪的欧洲贵族穿衣打扮都有严格的规定,就拿鞋来说吧!身份越高的人鞋子越长,王扩即是王子又是公爵,在贵族了属于一等,按照规定,他的鞋子的长度几乎和腿一样长。王扩可受不了这么长的鞋,所以他就找鞋匠,用牛皮给自己做了双合脚的,在鞋底加了两块木头加固,穿起来既舒服又好看。
“你就是莫里修士吧!”王扩从莫里修士身边走过时问了一句。
“我是莫里!”
莫里修士这可是第一次见这么小的大公爵。但就是这个公爵给他的第一感觉却完全不是个小孩子。
“这几天在忏悔室呆的怎么样了?”王扩问道。
“公爵殿下怎么处罚我我都认,但我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