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麻麻。更恐怖的是,尸体几乎没有一具是完整的。
六千人的要塞守军,被炮火蹂躏了一个晚上,现在还能作战的,都不超过一千人。
一个晕晕乎乎的挪威士兵,因为反应慢了一拍,被冲过来的一个普鲁士双手剑士斜着看成了两半。
要塞的守军将近是国王古尔扎夫的一个弟弟,他也是出来名的勇士。一个拿着长矛的敌军被他一飞斧劈死,可是,更多的敌军却让他忙不过。
摸摸腰间,最后一把飞斧已经丢出去了,五个长矛手对他虎视眈眈。
“你们来呀!”
“这家伙在说什么?”
“估计是在说给他个痛快吧!要不要满足他?”
“满足,一定满足!”
聊天结束了,五个长矛手配合默契,两个进攻左边,两个进攻右边,还有一个伺机待命。
左边的两根长矛被盾牌格挡开了,右边两根也被用胳膊肘夹住了。
“好机会!”
剩下的那个待命的,瞅准时机,一矛刺向了敌人的腹部。
噗嗤一声,穿着的链甲没能挡住这一矛。左手的盾牌丢掉,想用手把腹部的长矛拔出来。然而,这位挪威王子面对的敌人可不光这一个啊!盾牌刚丢掉,另外两支长矛就刺入了他的左边身体。被三支长矛刺中,他的力量在飞快的流失。被右手夹住的两支长矛也刺进了他的身体。
力量流失的越来越快,五个长矛手一起使劲,用长矛把挪威王子挑了起来。挪威王子咬牙坚持不叫一声。
不叫?真英雄啊!英雄就该有个英雄的死法。长矛略收,人扑通一声掉到了地上。一个长矛手拔出短刀,大叫一声,手起刀落,一颗人头滚滚落地。
不足一千人的挪威守军,哪里能挡得住一万七千多的普鲁士军队啊!战斗很快就结束了。杀得正兴奋的普鲁士军冲到了挪威人的伤兵营。面对这些前来烧杀抢掠的侵略者,已经杀红眼的士兵们可没有丝毫怜悯之心。
伤兵营惨叫声顿时就响成一片。挪威人因为后期战局紧张,许多维京女战士也被征召了过来。现在,英勇的女战士成了敌人发泄兽欲的工具。
这场仗打了十年,双方士兵的情绪已经累计到了一个可怕的程度。战争释放了人性的恶,亨利二世下令,战斗在三天后结束。
这道命令也就意味着,在这三天里,普鲁士士兵可以对伤兵营的挪威人做任何事情。
海面上,东普鲁士海军将士看着要塞里发生的事情,都看向了“海军上将”号。
德里曼看着岸边,头也不回的说道:“传令,如果谁敢在东普鲁士这么干,我会亲手把他送上火刑架!不管是谁。”
德里曼深吸一口气,悄悄平复了一下心情。然后对手下说道:“准备小船,我们该去拜见一下国王陛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