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罢了,反而如此的羞辱她!你简直猪狗不如!”
“你真是不配做我们的大哥!”江清远撇嘴,“怎么就能糊涂到这种地步呢?”
“大哥,你快醒醒吧!”江清浩一脸的恨铁不成钢,“你这样,大家真的很闹心!”
“还杵在那里做什么?”苏氏冷斥,“还不跪到祠堂思过!”
“思过?”江清川呵呵笑,“阴谋害人,心狠手辣,放荡无耻者无过,我这个揭发他的人,却成了罪人吗?这个过,我这辈子都不会思的!”
“那你就滚出江家!”苏氏厉喝,“我只当我从未生过你养过你!蠢成你这样的儿子,不要也罢!”
江清川昂头看着她,半晌,又看向江斐:“父亲也要儿子去思过吗?”
“你母亲既已发话,你便去那里待一阵吧!”江斐道。
“呵……”江清川笑容惨淡,“看来,父亲也认为我做错了!”
“你错在不该跟苏家人来往!”江斐面色冷凝,“这个禁忌,为父和你母亲早就说过很多遍了!至于你妹妹,行事的确欠妥,不过,如你母亲所说,她也是为你收拾烂摊子!一个小姑娘,行事利落,出手干脆,你呀,该跟她好好学学!”
“跟她学……”江清川哈哈大笑,目光落在地上的江清歌身上,他冲她竖起大拇指,“江清歌,真有你的!你赢了!我真是自愧不如!罢了,道不同,不相为谋!”
他倏地抬起头,看向江斐和苏氏:“父亲,母亲,恕孩儿无法认错!孩儿不觉得自己有错!所以,祠堂我不会去,这个家,我也不会待了!”
“你什么意思?”江斐皱眉。
“我要离开这里!”江清川一字一顿,“我绝不要跟这个肮脏恶心的女人,同处一个屋檐之下!”
“你疯了?”江斐怒吼,“你这是忤逆你知道吗?”
“孩儿知道!”江清川梗着脖子,腰背挺直,“可是,便算是死,我也绝不认错!错的人,是江清歌!”
“你这贱种,被苏家下了降头了吗?”苏氏跳脚,“来人,请家法!重重的打!打死这个贱种!”
“贱种?”江清川被骂得目瞪口呆,“母亲,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他若是贱种,那生他的苏氏岂不成了贱人?
苏氏惊觉失言,忙不迭的捂住了自已的嘴,满面惊悸的看向江斐。
江斐的脸,此时黑沉如狂风暴雨来临前的大海!
他死死的瞪着苏氏,眼底满是暴戾之色。
“父亲,母亲一时失言……”江清远忙上前解释,被江斐打断:“滚出去!都给我滚出去!”
他是家中主君,平日里不苟言笑,威严沉肃,大家都很怕他。
此时见他震怒,都不敢再吭声,扶起江清歌,悄悄退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