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用心做的，不计成本，赚钱反而是次要的，不然也不会小小年纪，就背着上百万的债务了。
……
滴答滴答。
心中的时钟一刻不停的走着。
齐晓萌紧紧的抿住嘴唇，非常紧张。
她的嘴唇都有些发白了，等待着到自己。
面试是集体面试，五个人挨个挨个介绍自己，以及和苏星对话，对其他人来说这不算什么，但对齐晓萌来说，这却是难度颇高的事情。
与其他人不同，她并非名校毕业，也没有大公司工作的经验，在打工存了一段时间后，外加上自己家里补贴的钱，就开始做猫粮了。
一开始还算顺利，在本地卖还卖的挺好，渐渐的有了口碑，齐晓萌一个上头，开始工业化生产，打算全国售卖，这下却是出问题了。
与暴增的成本相比，顾客数量增长的无比缓慢，成本也比品牌大规模生产的成本高，外加上吃猫粮的是猫，可买猫粮的是人，最终导致资金链断裂，债务累积。
“加油，小萌，你可以的！”
“最终的面试了，就看这一次了。”
眼瞅着到自己了，齐晓萌抬起头来。
她开口就知道糟了，大脑一时间一片空白，好在沉默一会想起来了，磕磕绊绊的说了起来。
她的内容非常奇葩，引得其他四人注目，与其说是来应聘的，倒不如说是来卖身的。
言语间的意思，是希望对方把厂子买了，甚至愿意白打工，工资也不用发抵债就好，只要厂子不要倒闭就好……
其余四人心中暗自吐槽。
“呵呵，年轻人想的太美了。”
“真当这些有钱的资本家是大善人吗？”
“你一个小破厂还有一堆债务，谁会要？”
“有的是代工厂来负责这件事情，哪里需要自营厂，贴牌开卖不香吗？收割粉丝不是美滋滋……”
齐晓萌终于磕磕绊绊的说完了。
四人都为提前少了一位竞争对手而开心。
面试结束，礼貌性的告别之后，大家纷纷离开回去等通知，都暗自期待着，琢磨着是自己的可能性很大。
齐晓萌默默进了厕所，一脸沮丧的样子，她叹了口气，知道自己的表现不行，“唉，搞砸了，难受……”
她洗了洗脸，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齐晓萌揉了揉脸，手动捏出了一个笑容。
她借此笑了起来，“加油，欠债人，一次的失败不可怕，要相信自己，一定可以还完钱的……”
齐晓萌走出卫生间，摸摸兜里的公交卡，打算坐999路抖两个小时抖回家，在路上继续思考如何救活厂子。
当然，她心知肚明，只怕是希望不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