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大人,您这就有些迂腐了不是?打仗怎么能不要钱呢?”
“可.....”
宋献策努努嘴,示意姜瑄看看周围,只见那些个骑马披甲的精锐家丁全部用殷切的眼神看着自己,这才会过意来,他不需要不代表下面人不想要。
姜瑄清了清嗓子,冲着家丁大声说道:“卑职谢过陛下恩赐,尔等将这些拿去分了。”
家丁们喜笑颜开,三下五除二将其瓜分一空,嘴上不忘拜谢天子,齐呼:“陛下万岁。”,步卒们见状无不眼红,只怨自己不是家丁,个个幻想着立功之后的赏赐。
有人兴奋之余,捏了捏自己手中沉甸甸的银两,踏实无比,足五两!万岁爷可比劳什子的上官要大方多了。
“姜大人,那绑腿之事?”宋献策见派银事了,问道。
“姜某知晓,有劳宋大人提醒。”
“好,此间事了在下便先行告辞了,愿姜大人马到功成。”
“定不辱皇命。”
.....
潮湿阴冷的大狱中本关押了所有城门作乱者,在经过长时间的严刑拷打后,两方内应中皆有人因承受不住皮肉之苦而招供,由此一连串的内应被揪出,其余被煽动牵连的平民已全数放了。
牢房中弥漫着阵阵恶臭,地面之上泥泞不堪混杂着体液,建虏的内应共有五人,被安排在最里处的牢房。
这五人皆出自辽东,会说汉话,长相也与关内人无异,追溯其祖上也都是汉人,可自从辽东为建虏所占后,这些个汉人都沦为了建虏口中的“泥堪”。
几人身上伤痕累累,浑身散发着腐臭,精神涣散围靠在牢房角落。
劳外有两个卫兵说话,一字不落的传入牢内众人耳中。
“你听说没,万岁爷和闯军议和啦,说是要共抗鞑子兵。”
“还有这回事儿?”
“可不?太原的陈永福知道不?说是要带五万人来援咱大同!”
“啧啧。”
二人你来我往胡说八道一通,牢里的建虏内应挺着耳朵却听的仔细,也不管还有没有机会出去,全部记下。
过了片刻,卫兵似是走开了,走廊中再无声音传来,只有阴风吹过,牢门吱吱呀呀作响。
“啪”的一声,牢门竟被吹开了,众人惊疑无比不敢动作,怕中了圈套。
结果好一会儿都没卫兵出现,大门就这么直直地开着,领头的忍不住猫着腰走到大门前,探出脑袋左右看了看,见空空如也,朝同伴招了招手。
几人顺着走廊摸到转角处,见左转的休息处,几名卫兵正围着桌子喝酒,推杯换盏不亦乐乎,根本没人在意这边的动静。
再向右转的过道看去,大门同样敞开,出去便是街道。
“西塞,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