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苦的份上,命你们自行散去,再罚没三月军饷。如若不退,今日便将尔等拉出辕门外斩首示众!”
那数十名闹事士兵见状顿时泄了气,原本众人也只是想着闹一闹,发泄一下心中的苦闷而已。如今见状哪里还有心气继续闹下去,当即散去一大半,只剩下十几人还在硬撑着。
李魏见状便要下令将这十几人拿下,就在此时李从燕带人赶到,李魏一面请罪一面低声介绍眼下的情况。
李从燕听完之后没有二话,指着那十几名闹事士兵,大声呵斥道:“来人,将这十几名乱兵就地正法!”
话音刚落,周围一众新军将士一拥而上,将那十几名闹事士兵五花大绑,在一阵惊恐的求饶声中,将那十几人拉出辕门外,片刻之后十几颗血淋淋的首级便被呈了上来。
此时聚集在此的数百将士鸦雀无声,李魏也是面色发白,自己只是想震慑闹事之人,并没想真的动刀子,谁能想到这些倒霉鬼赶上李从燕巡视军营,白白丢了自己的脑袋。
“你们为什么叫做新军?就是因为,你们要与那些兵痞、与那些节度使的私兵划清界限,你们是保家卫国、是捍卫我登州一城四县的勇士,不是兵匪!”
李从燕面若寒霜大声呵斥道:“我希望今日之事永不再发生,我希望诸位将士的鲜血只会洒在战场之上。在新军之中,《新军要纪》便是国法,犯国法者,杀无赦,诸君谨记!”
一句“犯国法者,杀无赦”,顿时让所有人心头一震,再加上十几颗血淋淋的人头在一旁策应,《新军要纪》在新军将士心中的地位瞬间提升到了最高点,变成了与国法一般的威严存在,再没有人敢轻视之。
不过此事过后,李任、李魏等人还是觉得《新军要纪》太过严苛了,纷纷找到李从燕,认为贯彻军律不必军中每人都背诵如流,直接在军中设置刺奸严格管理军纪就好,至于喝酒、赌博,只要士兵不聚众闹事,就由他去嘛,如今新军操练严酷,至少要给士兵留一个发泄的途经。
但是李从燕态度坚决,直接呵斥众人:“我登州的兵马是用来镇守一方、保境安民的,不是山上的土匪,也不是地方的乱军!别家的兵马可以赌博、酗酒,甚至可以杀良冒功,可是我李从燕的将士却不可以;别家的兵马可以不通道理、不知军律,但我李从燕的将士必须做到人人牢记军律!谁敢违抗军令,那十几颗首级便是前车之鉴!”
众人见状不敢违令,诺诺而退。
整整一个月的操练下来,这七百多名士兵苦不堪言,基本上每个人都脱了一层皮,更有上百名士兵、军官因为背诵军律不合格,被当众打了板子。要不是李从燕规定每两日吃一顿肉食,并且把军饷提高了三成,每年最后一月还给双份军饷,估计新军那几百名士兵早就一哄而散了。
李从燕命人编撰的《新军要纪》在此时可以说是独一无二的,只是过了一个月而已,这七百多士兵的气质就变得与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