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们白等了,只是过来睡了个午觉。”
“这样啊!藤城老师果然没有来。”
菅井美纱想着,是什么事情能让一直守约的藤城老师失约了呢?
刚相良君说是家里的事情,嗯,会是什么事情,严重吗?
“相良君,知道是什么事情吗?会不会很严重,需要我们帮忙吗?”
菅井美纱干脆问相良诚了,声音带着焦急,她真担心藤城老师出什么事。
相良诚摊开手,表示不知道。
“不知道,苍井老师也说不知道,什么事情,严重与否,需不需要我们帮忙都不知道。”
“那好吧!”
菅井美纱人有点沮丧,想为藤城老师做点什么,可是连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
相良诚看她表情,猜到了想法,安慰她说:“没关系,应该不是什么严重的问题,藤城老师应该可以自己解决,别想太多了,而且解决不了的问题,估计我们也不能解决,祝她好运吧。”
“是解决不了的问题啊,那藤城老师现在一定很难受。”
听到这话,菅井美纱心情变得沉重了,想到开学时候干劲饱满的藤城老师跟现在意志消沉的藤城老师,心里也变得难受——前后变化这么大,一定是一个人遇到难以承受的不幸吧,好可怜的藤城老师,呜呜。
“猜测,我只是猜测。”
相良诚很无奈,他只是说了一个猜测,菅井美纱什么脑回路,怎么就认定问题很严重了呢,这副快哭出来的模样,同理心未免太强了。
不过,看菅井美纱依旧泪眼婆娑,要哭出来的模样,相良诚忍不住说了:
“如果真担心的话,其实可以去她家看看。”
怎么对待藤城明香的变化,相良诚早之前已经有答案了,单纯问藤城明香肯定什么也问不出来,藤城明香是老师,他们是学生,没有学生解决老师困境的道理,老师更不会找学生诉苦,他们问藤城明香一定不会说。
所以要么找同样是教师的别的老师去问,进行成年人之间的倾诉,要么是他们去藤城明香家里亲自去找到原因。
“不过,不知道这么做好不好,会不会给藤城老师带来更大困扰。”
相良诚继续说,这也是相良诚犹豫的地方。
不是所以人都需要别人的帮助,有些人自尊心很强,对于帮助之类的善意只会认为是嗟来之食,是看他可怜的同情施舍,帮忙他反倒会让他认为受到侮辱——这样清高,却什么也不行的人并不罕见,广泛存在着。
还有,有些事情自己知道自己痛苦,如果被别人知道,那就是造成更大的痛苦——比如嫖娼被抓,比如发现自己阳痿,被带了绿帽,人很痛苦,被别人知道了更大痛苦。
关键原因还是他们是学生的身份,跟藤城明香这个老师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