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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白衣一本正经:
“此来奉御子之令......”
“在说公事之前,先喝酒吧!”
“啊?”
苇名一心举起手中的酒坛,
“就当做是奖赏!”
老人竹竿似的手臂拎起足有半人高的酒坛,面上却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显得毫不费力,拎起酒坛嗡的一声扔给韩白衣。
韩白衣下意识接住,酒坛撞在手里发出砰的闷响,极富冲击感,却连一滴酒液都没洒出来。
他下意识的看了一眼物品介绍:
【浊酒】
【一心给的装有白色浊浆的酒壶】
再看看这足有半人高,灌得满满的一坛。
韩白衣看得脸都绿了。
这一坛,得喝死不少亿人吧。
“我孙子弦一郎对龙胤的追求已经成执念了,多亏你拦住了他!”
“谢了啊。”
老人毫不在意的摆摆手,似乎完全没将孙子断臂的事情放在心上,拎起酒坛咕咚咚喝了两大口,白色浊浆从嘴边流下来,哈的吐了一口气:
“还是源之水酿的酒最够劲。”
抬起头,一心看了眼一动不动、脸色发绿的韩白衣:
“小子,你也尝尝!”
“这可是我珍藏的好酒,若不是为了感谢你,我可不会拿出来!”
韩白衣盯着酒坛看了半天,虽然有传言这东西是甜的,但他最终还是没下去嘴。
“不行。忍者戒律,任务途中不能喝酒。”
“嗨,什么狗屁戒律!嗝。”老人伸直了腿,斜着躺在地上,“说起戒律,你是枭在战场上捡到的那个孩子吧?”
“是。”
“干过女人了吗?”
“啊?”
韩白衣一愣,这个反转,是不是不太对?
“啊个屁!”老头喝了点酒,狗脾气一下就上来了,“我说你们年轻人,就该少追求他娘的狗屁梦想,多干几个女人!”
苇名一心一边骂街一边拍着地板:“你看看!老子当年就为了追求什么狗屁的剑道极致,一直从三岁练剑练到四十多,到老了杀了几个人,就被别人冠上什么剑圣的名头!然后呢?”
“嗝!剑圣有个腿的用!”
老头咕咚咚又灌了几口白色浊浆,按着酒坛咣咣往地上砸:
“你看看弦一郎那小子不成器的样子!几个小小内府就给他吓怕了!天天不是求龙胤,就是研究个狗篮子的变若水!他以为他干的那点破事老子不知道?
可是不死有什么用?老子这辈子见过的不死人多了!还不是照样被老子剁了手脚留个脑袋,埋在地里动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