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蔑的看了他一眼,不屑的扭过头。
她可是在无数生离死别的悲痛中,艰难生存下来的变若之子,用短短三年成长到十七岁,每时每刻身体都在承受痛苦,用三年时间强行接受御子的整个记忆,大脑更是无时无刻不在幻觉中挣扎。
能够始终保持清醒,并且像正常人一样躺在韩白衣面前,其中所经受的痛苦,不可为人道也。
区区拷问,怎么可能屈月......
韩白衣稍微扯了一下绳子。
“咦啊————”
假御子顿时满脸通红的尖叫出声,被捆起来的身体如同一条上了岸的鱼一样一蹦一跳,奋力想要挪到远处,却又被他拽着布条一把拉回来。
粗糙的布条随着韩白衣拉扯的动作,嵌进腋窝和腰间软肉,不停挣扎的米娘顿时因为难以克制的麻痒感哼哼低笑,憋得脸都红了。
“唔唔唔哼哼哼哼哼......噗......”
一边笑,她还一边用小脑袋砸地,小脸上的五官皱成了一团,笑得眼泪都流出来了。
青石砖地面被她砸得砰砰有声,假御子白皙的脑门儿却屁事没有,甚至笑的有些抽筋,两条没被绑住的小白腿在半空一踹一踹的,笑得快抽过去了。
韩白衣面无表情。
他,似一国莫得感情的灵魂拷问者。
想当年,为了战胜力大无穷的大魔王羊小雨,韩白衣不知道付出了多少次差点被十字固拧断胳膊的代价,才研究出了这一绳艺捆法。
现在,这捆法终于在家里以外的地方派上了用场。
在此声明,这个‘终于’二字并没有什么其他意思,就是意思意思。
“......不不不......停下!!哈哈哈哈哈......喘不过气了哼哼哼唔唔......”
假御子被捆着踩在地上,上气不接下气的乱颤。
韩白衣一脸冷漠的拽着绳子。
“那你说不说。”
“哈哈哈哈唔唔哼哼哈嘿......不,不说!!”
“......我,呼呼......就是笑死!也一个字都不会噗哈哈哈......”
“像你这么硬气的孩子,这年头也真是很少见了。”
一边说着,韩白衣一边从腰间取下一根不知从哪拽下来的狗尾巴草。
一手拽住绳子,另一手抓住假御子的一只小脚。
米娘只觉一股子寒意从脚心窜上脊椎,浑身打了个哆嗦,磨蹭磨蹭着就要往远处躲,却被韩白衣一把拽住了脚踝。
动弹不得。
黑屋,密室,烛光,佛像前。
一个带刀男人,握住一个被牢牢捆住的尼姑的脚腕,女人口中还发出艰难的低哼,差点笑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