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似乎还是松浦家的松浦星纹旗……难道大殿接纳了松浦家的降服?”岩松经定摇了摇头,感到十分的疑惑。松浦肥前守杀害了信长的义弟佐治信方,按照信长的性格,绝对不会这么轻易就饶他。
对这一点,我同样是疑惑不解。也许有什么其他的内情?……总之,先打起精神来吧!
“传令下去,让所有人保持戒备。”我吩咐道。
然而,直到我方靠岸,以常备控制住码头,这群人仍然毫无异态。
倒是很镇静啊!我在心里暗暗夸了一句,率领秀景等人上了码头。
为两人迎了上来。其中大约三十岁左右的人向我躬身施礼:“这位一定是吉良左卫门尉宣景殿下了。在下松永久通,一向久仰殿下的武名,今日得见,幸何如之!”
“殿下是松永久通?”我的眼皮忍不住跳了跳。这不是松永久秀的嫡么?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正是,家父弾正少弼讳久秀,吉良殿下大概听说过吧!”松永久通笑得十分灿烂。然后他稍稍侧过身,向我介绍身旁的人,“这位是松浦安大夫宗清殿下……宗清殿下是松浦家的养,此次在家父的劝谏下,和兄长寺田又右卫门生家殿下一起大义灭亲,诛除了忤逆岐阜殿下的松浦肥前,深得岐阜殿下的赏识,已经受命担任本城的城代。”
“原来是松浦宗清殿下。”我不痛不痒的说了一句,心里十分的郁闷。
很显然,我这次是被松永久秀摆了一道,让他抢走了收复岸和田城的功劳。
这件事情于他来说并不难,作为三好家执政和一段时间内的畿内霸者,松永久秀和这一带大部分排得上号的豪族都有过交情,而且至今依然保持着相当的影响力。如今他待罪于信长,自然会竭力帮信长稳定畿内,以求得信长的宽恕。
只不过,十几天前联合三好家进犯京都、攻下岸和田城的是他,如今收复此城的又是他,好人坏人都被他做尽了,想想还真是讽刺。然而,他这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能耐,却也不容小视啊。
看见我面色不善,松永久通欠了欠身:“此次听说吉良殿下受命攻略岸和田城,原本不该越俎代庖。但是,岸和田城的两位对于吉良殿下早有仰慕之意,实在没必要兵戎相见,家父于是就主动代劳了……有所得罪之处,还请见谅!”
“正是。见过左卫门尉殿下。”年龄还不满二十的松浦宗清却显得有些紧张。按照信长现下的安排,他大概是要在我手下揽活的,所以他很在乎我的态度。
“……如果有所慢待之处,还请左卫门尉殿下原谅!”他躬身施礼道。
“松浦殿下多虑了。”我点了点头,语气好了一些。历史上也是这个人干掉了松浦肥前守,和兄长寺田生家守备岸和田城。不过,总的来说人还不错,虽然是由下克上起家的,却只是奉人之命行事,后来加入织田家,表现得非常忠贞,是织田信孝南海道军团中的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