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了,”我点了点头,忍不住问了一句,“关于石松丸母的事情,难道宁宁夫人不介意吗?”
“怎么可能不介意”宁宁语带幽怨,苦笑着摇了摇头,“可是,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啊……幸好我还有宝藏丸,他可是一个非常优秀和听话的好孩哪”
说着,她的脸上浮现出慈爱的笑容。
“哦,是啊”我随口应道,然后就想到了年初晚宴上的比试。
那个秀景送出去的孩,确实表现的十分优秀。但说他听话……大概是听宁宁一个人的话吧。
另外,秀吉没有向我求助,或许还有另一层原因。宝藏丸本来是作为嫡培养的,如今却换了刚出生的侧室之;不仅如此,宁宁也被丢在了一边。作为宝藏丸的伯父,以及宁宁和他的主婚人,他肯定认为我会非常介意。
如果他这么想,就实在是冤枉我了。任何人都会有毛病的,对于他好色的性格和对亲身血脉的执着,我早就了然于心。
既然原本就不报期待,又有什么可介意的呢?
……,……
第二天的满月庆,我们几个关系亲近的人都如约而至,另外就是坂田郡的几个豪族与力,甚至还有秀吉手下的家臣。席间的往来迎送、呼叫喧嚣自不必说,秀吉一向很擅长调动气氛。不过,有了宁宁的拜托和解释,我着重观察了他的脸色,然后就果然看出一些门道来。
家臣们的俸禄由秀吉放,他们的经济状况不会太好,对于他们,秀吉没有抱什么期待。
坂田郡的豪族中,堀家领地已经达到近十万石,如今划拨入秀吉的手下,倒是极为慷慨的送了份厚礼,让秀吉的脸色好了一些。
几个同僚中,丹羽长秀负责中枢,同时也担任着一方郡代,大致能意识到秀吉的难处。他的礼物也很丰厚,一袋足有七八公斤、价值五百余贯的黄金,让秀吉露出了感动的神情。
而我进来时,秀吉明显是怀着一定期望的。可是,我却只是拿出了一个白信封,这让他非常郁闷,失望的脸色怎么都掩饰不住。
“不是吧?秀景,你居然这么小气?”佐胁良之当即就叫了起来。
“这里面,是什么呢?”丹羽长秀问道,估计是看出了一点端倪。以我地位、身家和豪爽性格,送的礼物总不会比他低的。
“还能是什么,不过就是一些吉祥的祝祷语句啊。”我笑着回答。
听我这么一说,秀吉反而不失望了。他笑着接受了礼物,然后殷勤的把我安排在座。
我连忙推辞了,以私下聚会、只论年龄辈分为由,拉过丹羽长秀坐下——但是自然不可能完全不论,后我还是坐到了长秀对面的次席。
聚了大半个时辰,众人散席离开,走出没多远,木下秀吉忽然追了出来:“宣景殿下,请等等……还有长秀殿下,也请留下叙一会儿。在下刚刚担负主公的重任,有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