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并且击败长宗我部家,所以杂贺众对他十分服气,很有可能接受他的要求。而秀景叔父选择你元服的同一天出,就加显示了我们的诚意。”
“是这样啊,”信景想了想,忽然问道,“可是,刚借助了杂贺众的力量,马上就去对付他们,这是否有失诚信呢?我记得,父亲大人从没做过这样的事吧?”
“这你就错了,”我正容告诉他,“战争是很残酷的事情,为了获得胜利,并且尽量减少己方的伤亡,就需要灵活的运用各种手段和谋略。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诚信的名声也是一种可以利用的手段,而如果已经确定是不死不休,那么就切切不能被所谓的名声所束缚。”
“是这样吗?”信景疑惑的望着我,“可是,这个名声……毕竟不太好吧?”
“你的担心有道理,或许不必做到那个地步,”我点了点头,“对于大殿来说,畠山高政和足利义昭合流,比杂贺众的威胁严重得多。如果杂贺众向我方表示好意,帮助我方对付畠山家,应该能够得到大殿的宽恕。”
事实上,即使对于畠山高政,我也毫无恶感,甚至有几分欣赏之意。他是一个非常坚持义理的人,从教兴寺之战到放弃家主之位,一直为幕府和自家的复兴而尽力奋斗着。无论是对将军家的义辉和义昭,还是对作为继承人培养的弟弟,他都给予了不遗余力的支持,即使三度被流放,也依然不改初衷。只不过,当初信长和义昭联盟时,他是受到信长肯定的南河内守护;如今和义昭决裂,他就成了信长的眼中钉。
如今兵戎相见,既无关天下大义,也无关个人品质,完全是因为双方无法协调的立场。如果说杂贺众还有缓和的余地,那么畠山高政是信长一定要打倒的,既因为他倾向足利义昭,也因为他对畠山义周有不小的妨碍。
迟一些的时候,秀景回到了京都,向我报告出使杂贺的情况:杂贺众的确对秀景表现出了相当程度的欢迎,但终究还是婉拒了秀景的要求,不肯再次接受我的雇佣。
“铃木重意说,杂贺众不便参与本国之内的作战。我觉得这应该是托辞。”秀景的神情稍稍有些惭愧,“总之是没能够完成托付的任务,让兄长失望了。”
“既然这样,那么准备先进攻杂贺众吧”我很做出了决定。
“进攻杂贺?”信景惊讶的问道,显然一时转不过弯来。怎么前一刻还要尽力表现出诚意争取,后一刻就马上动进攻?
“这样程度的诚意,还不能打动他们,显然是立场无法调和,那就没办法了,”我稍稍叹了口气,“刚不是告诉过你吗?当断之时,一定要果断行事……而且,这种情况也在我们的预料之中。如何对付杂贺众,我和重治等人之前就已经有所考虑。”
……,……
纪伊国多山,全境八成以上的地方都属于山地,包括北纪伊东部和整个南纪伊,少数的平野地带,几乎全部分布在北纪伊国的西部。其中大的一块,被称为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