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位,但是还没有担任任何官职。
既然公家源氏的久我家家主只是从三位的无官公卿,而武家源氏中,又以我的从二位治部卿最高,那么我完全可以援引先例,向朝廷申请出任源氏长者...听了我的材释,秀景也露出了释然中带着激动的表情。他能够明白,如果我出任源氏长者,那对于天下武家将是何等的震撼,而我吉良家的声望又将达到什么样的高度。面对这样的诱惑,他忍不住开始患得患失起来:“这件事情,兄长有把握么?朝廷会同意吗?秀吉殿下会同意吗?”
“朝廷那边,应该没有什么问题,很多公卿,包括关白一条内基,都会替我说话的。去年的时候,如果不是我敞开相国寺接纳和保呼了他们,并且和日野家定下亲事,不知道多少人要受到秀吉殿下和信孝的追究呢!”我微微一笑,“至于秀吉殿下,他又不是源氏出身,有什么立场干涉源氏长者的任命?如果他眼红的话,先去拜个出身源氏的义父再说。”“这么说来,就没有任何问题了!”秀景激动的拜了下去,“恭喜兄长!
‘不久,我率领三重备、蓬池备和秀景塞拾我的淡路备,从泉州城出前往京都。路过伏见城的时候,听说守备城池、主持后续建役的是羽良秀长,我特意停了下来,派统领淡路备的浅野长政前狂致意。羽良秀长是个知理的人,又有宁宁弟弟浅野长政的面子,很快就率少教近侍出城,亲自前来军中拜见。“今兄秀吉殿下已径进京了吧?”我问道。
“禀报太常殿下,家兄是三日前进京的,”羽良秀长恭敬的回答。他称呼的是我的官讳,客气中隐隐带着些许的疏远:“另外,同行的还才摄津池田殿下、备中宇喜多忠家、南河内富山殿下等儿位,都是前往拜祭太政公。”
“昌山殿下也去了吗”我有些惊讶的问。宇喜多忠家还好,昌山政尚却是后来投靠秀吉的人,并非织田家外样,照理说不应该一同前往祭拜的。
“是,”羽良秀长应该猜出了我的想法,“据在下所知,昌山尚城大人也随柴田殿下一问来到了京都。
“原来是这样。”我点了点头。正如昌山政尚并非织田家外样,高山尚城也是柴田胜家后来招收的家臣。
他是富山尾州家家主,在尾州家的昌山早高投向信长继任昌山金吾家时,一度投入犯伊的昌山高政(昌山政尚、昌山昭高之兄)门下,如今投靠柴田,显然是想借助他的力量,和出自尾州家的昌山政尚再掰掰腕子,争夺政尚名下的南河内半国。
这还真是全方位的对抗啊...而等到我告别羽良秀长,率军进入京都,才明白对抗有多么的激烈。整个京都,几手成为一个大兵营,。羽良秀吉和柴田胜家为的两方,分别拥兵一万多人,以京中的、四条大宫为界,占据了下京区和中京区的大片地带,仿佛就是应仁之乱之前的态势。秀吉的本阵,设在中京区的二条城:柴田胜家的本阵,设在下京区鸭川以东的东福寺;丹羽长秀则率领着麾下的五前余足轻,占据着下京区和中京区的交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