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看了他一眼:“盛戚属于你们谁?”
“我的哥哥。”
“盛戚现在在什么地方呢?
“不知道。”
“那么您是否记得15岁时您和盛戚的关系?
“记不清了。”
“那一年你们跟他一起到边境。到底是怎么回事呢?你们记着呢?”
“想不起来了。”
“……”
其次,无论时院长怎么说,陆煊给出的答案就是这些词:记不住、说不清、说不清。
时院长看了看手中那只绿色药瓶变换了一下提问:“您手中握着什么?”
手指在瓶身上轻揉,男子眸色微微一闪,声音温厚沉冽:“祛疤之药“。
时会长:“...“。
记不得盛戚的大名,更记不得当年边境上的事,盛戚在他面前,云淡风轻,似乎真已将他视为陆煊。
可是,他知道自己有伤痕,也用祛疤痕药物。
时院长从文件夹里取出:“手术同意书!您签了吧!18日下午手术!”
陆煊忽然问道:“18日?”
“有没有什么问题?”一个声音在走廊里响起。“你怎么来了?”“我们是要去手术室看病人。”一位年过半百的医生从屋里走出来,满脸疲惫地告诉记者。“你不是要手术么?”他问。“不知道。”他说。什么事情呢?怎么啦?时院长看了看自己的神情,语调平缓地讲述着:“由于手术结束后可能有一系列引发症状。正好我这个时候有时间。再晚些日子恐怕也是。”
“没问题。”陆煊俯首,利落地提起笔来。
而望着自己写的这两句话,时会长的神情措手不及。
……
十分钟后在院长办公室。
把同意书扔到桌子上,啪。
“大师,交流不顺?催眠师问道。
“我刚提了很多问题,作为陆煊正在解答,连盛戚今天到哪里去了也记不清楚,更别提当年的情况、后果了...”时教授招呼道:“你们看看下面的同意书吧!”
催眠师接过同意书看了看落款上的“盛戚”二字后大吃一惊:“这是怎麽一回事呢?”
仅仅半小时之前,她还是奶茶店的老板,见到陆煊斯文矜贵地和小女友恋爱...
就是陆煊对吧!
“不但如此,他也知道他有伤病。时教授又说。
催眠师眉一挑:“楚老爷子称陆煊好久没有生病了。我总觉得陆煊就是偶尔睡不着觉,才有精神错乱。不过现在来看。”
“做手术是不可能的”。时教授一针见血地指出。
“可楚老爷子这边...”。
“我是和老先生当面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