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事业的,消灭海盗就是其中一个,兵部已经给了明确指示,他可以从权处置,那相当于给他放权了。
“郧国公,非常感谢您对我们的庇护,粮饷这些都是小问题,现在我们主要的是,那些该死的海盗把我们的船和人都劫走了,我们现在没有人和船,根本无法出海啊。”
张亮很淡定的放下茶杯说道。
“这个简单啊,用我们的水师的船啊,我们也不要多,货物的三成就可以了,这样你们不用买船造新船,连人都不用请了,一劳永逸,多好。”
听到张亮这话,所有人都不淡定了,这简直就是断他们的生路啊,这条海贸的航行,是他们花了多大的代价蹚出来的,好不容易吃了几年红利,现在你倒好,一来就直接摘桃,人家海盗是过分,好歹不染指直接的海贸,你张亮是直接把筷子都伸到我们碗里来了,那就真的过分,可是人家是台州的水师都督,还是当朝的郧国公,陇西贵族联盟派来的人,他们得罪不起,现在怎么办,张亮的要求他们不可能答应的,一度场面都很尴尬,张亮也不急,慢慢喝着茶汤。
“郧国公,这个事情,我们还是需要从长计议,时候也不早了,我们就不打扰郧国公休息了,告辞。”
琅琊萧氏的家主首先站起来和张亮告辞,随后其他家主也纷纷告辞,张亮也不看他们,也不阻拦他们,因为这些人在他眼里,就是一桶桶金子,他花了那么大的代价来到这里,可是把他大半个家底都掏空了,如果不从他们身上榨回来,那他就不姓张。琅琊萧氏家主离开之后,气冲冲的回到台州的住宅,摔了几个茶杯都不解气。
“家主,可是为那位郧国公生气?”
萧氏家主气的太阳穴青筋凸起,紧握的拳头握的咯吱作响,可想而知他多愤怒。
“这个张亮太过分,持着陇西贵族的身份在我们的地盘耀武扬威,还想夺我们辛辛苦苦走出来的海贸航行,他可敢想,不知羞耻的贱货。”
王伯让所有被吓的跪在地上的下人退下,然后重新给他上了杯热茶,恭恭敬敬的在一旁说道。
“家主,何必为这种小人生气,他不是想染指我们的航行吗?给他就是,到时候他会知道,不是什么东西都能吃得下的,要有好牙口才行,不要到时候把牙给磕掉了。”
萧氏家主一听,眼睛一亮,然后露出阴险的笑容。
“王伯,姜还是老的辣,那接下的事就麻烦你了,我要让那张亮如同老鼠一样灰溜溜的滚回长安,我们要所有人知道,江南还是我们的江南。”
之后,江南士族偷偷形成一条战线,派出代表以王伯为首的谈判团和黑珍珠海盗团的人开始谈判,最终以一万两一张通行证,包月十万两,包年一百万两的价格谈下来,还有另加每次货物的一成达成了和解,那些被劫的商船全部打包一起一千万两归还,至于人员海盗们就无能为力了,因为那些人已经改行当海盗了,他们的家人也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