涨,否则没人买他们的盐,又回到当初局面,咱们稳赢。”
“商人逐利,那些盐贩子为何跟着我这个老丈人这样玩?”
李庸有些考校的意思问道。
“对啊,亏本的买卖,为什么?”
薛仁贵反问,一脸茫然,毕竟他是职业军人,不是像高达这样脱了军装就是行政和商业人才,加上薛仁贵没经过商业资本洗礼,自然看不透迷局,李庸却心里门清,他教导式的和薛仁贵说道。
“赵郡李氏辅佐魏王去江南赈灾,魏王缺乏地方治理经验,肯定被架空,江南一带又是江南士族掌控,水灾一平,需要大量粮食。”
薛仁贵这就反应过来了,他惊疑地问道。
“司令的意思是他们会贩卖粮食去江南赚取暴利?而盐亏损贩卖只是讨好圣人,获得贩卖权?”
“总而言之,商人逐利,不可能做亏本生意,盐亏本贩卖,必须从其他地方找补回来,粮食是最好的突破口。”
李庸沉声说道,他越想越觉得有道理,如何马上补充说道。
“汉中是粮仓之一,下个月就是收获季节,可惜啊,他们是不是忘记我们西山和华亭的占城稻了?我们的粮食多的都吃掉,卖又卖什么好价钱,现在他们是给我们赚这个钱的机会啊。”
“那到时候,他们不是要哭晕在茅坑里?”
薛仁贵坏笑的说道。
“到时候,就如现在的盐一样,再来一波收购,逼他们降价,那些粮食我们可以酿酒,酒可以赚取更大利益,还可以原价卖给帮我们做工的百姓,总之不会亏,总的意思就是不给他们涨价机会。”
薛仁贵眼睛一亮,笑了,由衷的说道。
“司令英明,我这就去安排。”
“注意保密和安全。”
“是。”
薛仁贵敬了个礼就又走了,目视薛仁贵离开,李庸看向窗外的目光多了几分冷意,轻声自语道。
“岳父,咱们的较量开始了,准备接受资本的铁拳吧。”
沉吟片刻,李庸来到前院,见新任侍卫长的正在练习马槊,浑身大汗,一杆马槊舞的虎虎生风,顿时手痒,猛地欺身上前,一个铁山靠将他撞飞出去,痛的他直抽抽,侍卫长从地上爬起来说道。
“司令,咱们不准玩赖的、”
“你的警惕性不行啊。”
李庸笑着说道。
“是属下练的太入神了,请司令责罚。”
新任的侍卫长听了有点垂头丧气,他才刚刚上任没几天呢,就出了这样的事,说白了就是丢人,而且丢到姥姥家去了。
“行了,以后注意一点就是了,我们现在在长安,不要再府中练这些,被百骑司的知道了又是麻烦事。”
“是,保证没下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