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干的嗓子冒烟,见他们车队有人下去找水了,也在附近停了下来,想等卢桢车队找水的人回来,施舍给他们一口水,如果不愿施舍,知道哪里有水,他们也好自己去找。
对于这些人的停留,卢桢车队的全都十分警惕,不管男的女的老的少的,全都手里拿着刀子、锄头,用防备的眼神盯着他们。
那些灾民也慑于他们手中的武器,都离的远远的,眼睛向下看。
有的人看到卢父他们开路的痕迹,已经渴的等不及的,就自己下去找。
有的想下去找水,却被家人给拉住:“先等等看吧,如果下面有水我们去,要是没水,去了也白去。”
“是啊,太危险了。”
几乎所有人都用期待的眼神看着下面。
卢父他们是晌午下去的,直到下午三点多才回来,挑回来七担水。
后面的一个少年垂头耷脑的红着眼眶,满脸丧气,身上衣服全湿了,冻的瑟瑟发抖,挑回来的水只有底下一丁点。
其他人的水多多少少也洒出来很多,没办法,山路太难走。
卢父他们挑着水一回来,附近的难民全涌上来了。
王耕牛王耕地他们手中刀子一抽,就对着想过来抢水的难民。
难民们慑于他们手中锋利的长刀,怯怯地说:“后生,下面真的有水么?”
他问的是卢柏。
卢柏才十六岁,年轻面嫩,虽也是一脸凶相,还是点头说:“有,在下面竹林子左边百丈远有一条小溪。”
难民全都大喜:“有水,真的有水,你看他们,挑水回来了!”
他们这些人有些已经快两天没喝水了,之前从铜津城带的水都喝光了,干的嘴唇裂开、流血。
知道下面有水,也抢不到卢父他们的水,他们半点不耽搁,按照卢父之前开的路,赶紧往下冲,生怕冲的晚了,水就被前面的人抢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