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脚踩在树干上。
陈真还未站住,脚下打滑,屁股着地,疼叫让口里树枝封住,揉下屁股,打出杂草,再上树干已是十二分精神。
商南橘看着了,抱着点梅剑,也不再叫唤,好奇的盯着这个如毛毛虫的陈公子。
陈真爬得很慢,衣服被擦出好些洞来,两手被磨着发酸发青,想着歇上一歇,总有到头的时候,刚放松心神,抬头看去,黄昏下是橘爷一脸笑意。
“哼!”
陈真身子有万钧力,口里树枝都让咬出绿汁,最是醒脑。
里那一脸笑意越近,陈真变越是雀跃。终于,一手把在橘爷身下那根粗树枝,满足极了,正要起身,一把寒剑飞来,钉在手指间!
“唔,呜呜……”
陈真惊,身子一半被撑起,还有一半在树上,吓这不敢动弹。指间生寒意,裤裆有凉味。要叫救,喉咙撕扯,只有“唔唔”。
“哈哈哈,叫爷爷!”商南橘低下头,一口热气吹在陈真脸上,手里点梅剑左一转右一圈,剑尖打亮刮着小风。
“唔!”陈真报以炯炯大眼,不信对面这个敢。鼻子一紧,却看着手指间绒毛,风一过只剩寥寥。
“呜呜。”陈真第一个怂,闭下眼眶,不情愿求放过,又怕商南橘着贱人不得其义,刚忙加重语气。
“哟,好肥的胆,陈相公不愧是读过书的人,有志气。”商南橘收剑,一把捞起下面不愿辩解的陈真。
感情好啊,命保住了,面也捡着了。陈真靠在树干上,小手不停拍着胸口,热得!
缓过劲来,见身旁那位爷又出神了,陈真试探问道,“你的烧火棍呢?这剑哪来的,怪……怪可爱的。呵呵”
三尺青锋下“怪吓人的”成了“怪可爱的”,陈大相公不负书生风骨!
“一个喜欢歪脸装帅的人送的。”商南橘看着手里点梅。剑承黄昏,像极了那个男人。
陈真刚要追问,却听商南橘开始呢喃,便正起腰板来,“多好看的人,和女人一样,硬要歪过脖子,给个侧脸,多稀奇……但真的很好看,我一个男的第一见着都呗惊了!”
商南橘说到兴出,手里剑脱怀而出,带出清寒一挂,砍在右边树上,砍在陈真头侧。
“不好意思啊。”商南橘脸有酒醉。
“没……没事的。”陈真用手里枯枝抵在点梅剑上,嘴角扯动,有书生大气磅礴。
商南橘赶紧收剑,别过头去,叹息,“那男人有个和他美貌一样的名字,祁花。”
“齐天下的齐?”陈真肃然起敬。
商南橘不知道,不就是瑶娘那个?“西渝王那个祁!”
陈真感觉这话比那削铁如泥的点梅剑还吓人。
商南橘不知陈真的心思,话头开了便止不住,“祁花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