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耍什么花样,又闭着眼睛了。
等许寒勋回来时,就看到她的帽子正盖在祁镜知脸上。
两人一个缩在一边看小说,一个躺在椅子上睡觉。
说不出哪里不对,但他心里就是不爽。
大家都回来了,祁镜知把帽子随手放扔旁边。
陶冰立刻过去,愤愤道:“下次麻烦你自己带过来!用了也不说声谢谢!真是没礼貌!”
这态度和语气,就好像是祁镜知抢了她的帽子似的。
陶冰立刻戴在自己头上,生怕被晒到了的样子。
许寒勋眯了眯眼睛。
“你神经病!”祁镜知骂道:“老子稀罕你的帽子?!”
“呵!”
陶冰回以冷嗤。
“走吧!”许寒勋打断了祁镜知想要呛回去的话,沉声道。
他在海里游了泳,便先会别墅洗澡。
陶冰低头看手机,跟在祁镜知身后,根本没注意到许寒勋。
许寒勋握住她的手,大力的把她拖走了。
回了别墅区,许寒勋把她抵在墙边,寒声道:“你们怎么回事?”
陶冰立刻甩开他的手,恨恨道:“还不是你的好兄弟,在船上调戏我!还抢了我的帽子,说我身上很香,帽子也很香!一群变态!”
陶冰突然又眼眶发红,眼里蓄起了泪水,仿佛受了天大的羞辱:“他还说,晚上要和你一起玩……”
“我”字她没有说出口,只是死死咬住嘴巴吗,一脸倔强的样子。
许寒勋捏着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他盯着她的眼睛。
陶冰直视着他,一副贞洁烈女的样子:“许寒勋,我宁愿死,也不要受这种侮辱!”
许寒勋沉默了一下,揉揉她脑袋:“你瞎想什么呢?”
傍晚,夕阳西下,祁镜知几人在忙着烧烤,许寒勋带着陶冰过来。
把她安置在座椅上,他甚是温柔的说:“坐这里,等我。”
陶冰傲娇了哼了一声。
许寒勋冲祁镜知走过去,手搭他肩膀上,带着他就往无人处去。
祁镜知莫名其妙,还是去了。
陶冰看着他们的背影,缓缓的勾起唇角,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