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样了?”
“那些示威人群一进来就开始打砸抢,虽然没有武师,但他们的人太多了,以我们的人手根本无法做到完全阻拦。”那青年哭丧着脸道。
“先保证那些店铺主人的安全,跟他们说,今天的一切损失都会由我们徐家承担,让他们先撤。”徐德举沉吟了一下,说道。
“可、可,其中有不少奢侈品店啊...”青年担心地道。
“不能让他们白交这么多年的保护费,你去办就是了。”徐德举不耐烦地摆了摆手道。
他的心里也很肉疼的啊!
可没办法,民心这种东西虽然看似无形无质,但有些时候即便以徐家的体量也不能忽视它。
钱虽然重要,但即便失去了也能赚回来,但民心要是没了,再想收回来可就难了。
作为一个存在时间比这个国家历史还要悠久的家族的族长,徐德举深知其中利害,所以此刻也是当断则断,没有过多犹豫。
“是、是。”那青年连连点头,说罢就要转身离去。
“等等!”突然,远处传来一道喝声。
“爷爷?”徐德举看到老太爷朝这里走来,不由惊讶道。
“德举啊,你是不是忘了吩咐一件事?”老太爷就像是一个散步的老头,背着手边走边道。
“嗯?爷爷你是说联系州长吗?这事我正准备做呢。”徐德举微微一愣道。
“不,政治上的事情不会过度干涉,但...”老太爷缓缓坐在了一张椅子上,淡淡道:“关于撤离一事,我觉得,还要再加上一条。”
“爷爷您说。”徐德举恭敬道。
“胆敢侵入任何一家祠堂者,杀。”老太爷眼睑微垂,语气低沉道。
“爷爷,那些白人黑人可不明白什么是祠堂,按您这样的做法,肯定要闹出不少人命啊!”徐德举闻言一惊,觉得自己爷爷是不是老糊涂了。
老太爷沉默了良久,随即缓缓叹了口气道:“你大伯啊,这一生都在致力于报效这个国家,这周围百十里的人,哪个没受过他的恩惠?可你看看,这些人可曾念及过半分的情义?”
徐德举嘴角抽了抽道:“爷爷,他们只是性子比较直,有些事情不说出来是不会明白的,这是文化差异啊。”
徐生辉生前却是做了不少好事,但他做事的方法比较传统,都是属于那种润物细无声,既给了里子,又照顾了面子的方式,但这样的帮助对于土生土长的美利坚人而言,很多时候都是意识不到的。
“既然他们没有把我们当同胞,那我们又何必跟他们讲道理?”老太爷瞥了眼徐德举,淡淡道:“今天老头子我就是要见见血,你有意见?”
“呃、没有。”
......
紫禁城,暖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