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名头?”张蒯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袁震山,不敢相信这是袁震山说出的话是否真心。
“只要让卿儿知道,我这个当爹的心里有他就行了。”袁震山坦然一笑。
张蒯摇头一笑,“原来这么多年,竟是老夫自己困住了自己。”
“倒也谈不上,我们所做的,不过都是为了卿儿罢了。”酒意袭来,倒也让袁震山打开了话匣,“二十年前您救了我儿子,二十年后,我救了您儿子,咱们也算扯平了。”
“好一个扯平啊,哈哈哈。”
“人嘛,总要看到好的一面。”
“得之我幸,失之我命,很感谢老天让我过了二十年有儿子的生活……”
“也感谢老天让我的儿子多活了二十年……”
……
夜幕来临,在房间里盘坐修炼的张卿耳旁缓缓传来一阵敲门声。
“谁啊?”张卿收回气息,朗声喊道。
“卿儿,是我。”门外传来张蒯雄浑的声音。
张卿赶紧走过去打开房门,刚好看到微醺的张蒯,拱手说道,“宫主,这么晚了,您怎么来了。”
张蒯自顾自的往里面走,然后仔细打量着张卿的房间,似乎想要努力的回忆起些什么。
“当年你上山的时候,房间就是这样,二十年过去了还是这样,连一件像样的家具都没有添。”
“这些用起来挺好的,用不着添。”张卿拱手说道。
张蒯缓缓一笑,淡然说道:“不是不用,而是你心里就没有将宿山宫当作自己的家。”
张卿有些尴尬的低下头,“宫主……”
张蒯伸手打断张卿的话,“好了,不要再说了,现在你的亲生父亲来了,你要走要留都随你,老夫不会再拦着你了。”
“我……”
“你到现在都不肯开口叫我一声爹吗?”张蒯产叹一声。
张卿话到嘴边又被生生吞了回去,这声爹他是真的说不出口。
气氛有些安静,张蒯默默的摇了摇头,拍了怕张卿的肩膀,“好好准备一下,明天和你爹见见吧。”
说完便转身离去,留下张卿一个人在房间里,从第一次上山开始,他就有过无数次的奢望,可以看到自己的父亲,现在袁震山来找他了,竟突然有舍不得张蒯。
……
翌日清晨,整个宿山宫都在传言,少主要跟着枪王离开宿山宫。
甚至有些情绪过于激动的弟子说出了张卿这个大骗子,就是为了骗取宿山宫《乾元决》的话,一些弟子甚至说出若是张卿离开宿山宫一步就要他好看的话。
张卿刚走出房门,迎面走来一群宿山宫弟子,张卿就像平常一样走过去打招呼,可是那些弟子见了张卿直接脸色一变,转身离开,留下张卿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