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在永福宫安插了内线,你可知道这是杀头之罪?”博果而大惊道。
“你怕个啥,傻儿子,这年头,谁还没条内线啊!!!别打岔!!!”
“据内线说皇帝现在很少去永福宫了,每月只有一两次,据说有一次,皇帝喝多了酒说漏了嘴,对那布木布泰道自己是来交作业的,待了不到一个时辰就到其他后宫去了,把布木布泰那娘们气的。。。。。。”
“哈哈哈,真是老天有眼,这恶人必定要遭老天报应,只是不是不报,时候未到而已,哈哈哈哈哈,额娘高兴,再倒一杯,咋们今天一起敬敬这终于开眼的贼老天。”娜木钟状若疯狂,不顾劝阻,又干了一杯。
“额娘,何谓交作业?”连博果尔也好奇起来。
“交作业,那还不好理解,你父皇每次到本宫这里打完一炮,就急着要走,额娘要留他,就说晚上要加夜班,其实哪有那么多的夜班加,都是跑关睢宫海兰珠那贱人那里去了,所以,他这到到额娘这里,不就是应付,也就是交作业而已,你说可恨不可能?”娜木钟又恨恨的道。
“娘亲我知道,这男人就是贱,喜欢的女人,他就是每天到人家那里去,不知疲倦,象一头耕地的老牛,累死了也没有一句话。”
“不喜欢的。你就是大开城门,摆起个空城计,任由他来进攻他也不会来攻。”
娜木钟又道。
“额娘,你该休息了“。博果尔感觉自己的额娘越说越离谱,赶紧劝阻。
“傻儿子,你额娘估计皇太极病的是没法医治了,你额娘我现在要为你去争那太子之位,先去找代善这个老相好吧“。
娜木钟说完,一头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