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落云如往常般忙碌地工作,唯一不同的便是一得空就被陈伯母呼唤。
“伯母,尝尝这个橘子。”
“好吃,我们落云剥的就是甜。”
陈母病情稳定,就吵着要陈博帮她换病房,倒不是在意钱,用陈母的话就是“还没被病折磨死,先死于寂寞。”
陈博拗不过母亲的脾气,只得换到普通大房间。
“我说陈阿姨,你这个准媳妇好,比女儿还贴心。”
落云来得次数多了,病房里的人都看在眼里,又瞧着一个是医生一个是护士,绝配夫妻档,纷纷羡慕。
“你这话我爱听。”
陈博的父亲早就因为工作离开申城,陈博又忙,还好有落云丫头时不时来看她,陈母拉着落云的手,越看越欢喜。
而落云心中已经流泪,身边的将军此刻黑着一张脸,极度不满地盯着刚才开口的那位阿姨。
“将,将军,她是患者。”
“又如何?”
“你息怒息怒。”
“你的夫君要是被他人认做东床快婿,你还能淡定?”
“……”
少顷,
“儿子,来了啊。”
就在落云尴尬地想找借口开溜,一身白大褂的陈博走了进来,他的身旁站着肖峰与他的爷爷。
“你们怎么来了,我又没什么大碍。”
陈母一见肖家老爷子,热情地想要起身,落云赶紧扶住,没曾想陈博也伸手去扶,俩个人的手堪堪相触,又同时触电般收回。
“啊呀,你就躺好,少动弹。”
老爷子疾步走来,乐呵呵地朝落云点点头。
“陈博家的,啥时候让伯父喝上喜酒?”
“我不是……”
“快了……”
落云不敢再瞒下去,刚想否认,陈博抢先一步打断了她的话。
落云抬眸看看头上还贴着敷贴的陈博,这伤口可是她狠命砸的,想到这,不禁起了几分愧疚,只得把到嘴的话咽了回去。
而陈博也饱含深意地看着落云。
“哈哈,这杯喜酒老爷子我喝定了。”肖家老爷子看着相视的俩人,一阵乐呵,“哎,要是我家孙子有陈博的一半幸运就好喽,瞧瞧,多好的姑娘……”
“爷爷,你们聊,我们出去走走。”
肖峰一听这话,赶紧朝陈博使了个眼色。
当跨出住院部大楼,落云长嘘一口气,太难了,尤其是将军很不爽地消失了,落云知道他又回了镯子内。
“陈博,你打算何时解释清楚?”
落云实在忍不住了,她可不想为了这种事去伤了将军。反正肖峰早就知道陈博和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