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不用如此称呼我,您始终是风轻之师叔。”
“说起来,是师叔之过,之前竟也同凌云门那帮孩子怀疑你,如今真相大白,师叔欠你一个道歉。”
“二师祖,风轻有一惑困于胸中许多年,今日鼓起勇气来找您,不知您是否愿为晚辈解惑。”云镜给蒲添递上一壶酒,而蒲添也爽快地接下了,掀开酒封,豪饮一口。
“全门上下,都能看出您对温銮书极为严厉,您也看到了如今的结果了,若是时间能重来,您还会选择如此做吗?”。
“不瞒你说,其实,我一直相信,銮书那孩子,天资聪颖,谦虚好学,以后会有一番成就,他当年拜入我师门下,我很是骄傲,想要使劲浑身解数去教他,我希望他进步神速,希望他……能超过你,或许是我对他的要求过高,以致他心生逆反,他变成如今这样,很大一部分成因是我教导无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