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园应该能感觉到一点。我们重点培育学科是作物栽培学与耕作学,前些年我课题方向关于棉花的多一些。”张教授给我说道。
“张教授,佟老师对农业有自己的研究,我可能就比较差了。但是我看喀什的棉花种植比阿拉尔差很多,这是什么原因。”我有点不好意思,但还要聊一些共同话题。
“全国棉花的百分之六是阿拉尔生产的,几乎所有中国的长绒棉种子是阿拉尔提供的,阿拉尔转型之后变成了是棉纺织工业的天堂,棉花收下来就能做加工。我们的长绒棉单产能达到一百七十公斤,而全疆皮棉平均一百三十公斤,基本不是一个级别的。我们的机械化率几乎能达到百分之百,喀什的机械化率比较低,田间管理手段等都无法和我们相比,这几年棉花的价格有波动,人工成本上升比较大,所以我们的技术、管理和机械化就占了优势,成本不升反降。”张教授说道。
我理解这其实是变向的给出喀什的农民种棉花少的原因,从方方面面都没办法和阿拉尔的农民比,特别是和团场的比。
“那么塔里木大学为什么不多培养一些能在现代农业发展中起作用的年轻人呢?”我因为之前听说民族生占比百分之三十几,我记得喀什大学这个比例要接近百分之七十。
“方向不一样,我们是兵团学校,招生的条件和喀什大学这样的不同。我们也培养了大量的民族学生,他们在南疆也发挥着重要的作用。”张教授显然不想和我纠缠这个问题。
“一条大河波浪宽,说了要干都要干,来张教授,各位老师我们走一个。”这时雷佳佳又来了精神。
大家纷纷举杯碰了一下,张教授喝的是饮料。
“我给你们再讲个笑话,还是一个大叔,他第一次坐飞机。飞机上人很多,有人牵着驴,有人赶着一只羊。这个大叔拎着几只活鸡活鸭。安检员满头大汗:“这个活的动物不能上飞机,补票都不行”,“为撒嘛!上一回我背了两麻袋洋芋都让我过的嘛。”另一个乘客凑过来:“来来来,阿达西,抽根烟嘛,看哈我这个羊怎么带,要不然我现在就宰掉它就能带了吧。”,大叔高兴了,他也挤到前面说:“哎阿达西,他们去杀驴宰羊吧,我先过嘛,我的鸡和鸭拴在飞机翅膀上就可以了嘛,飞机飞,它们也可以飞嘛,飞机油不够的话嘛,它们还可以拉着飞机飞嘛。”,安检员说:“哎朋友,你太聪明了,你去把飞机票退掉,你让鸡和鸭子带着你飞过去就可以了嘛”。”雷佳佳不知道为啥在这个时候讲了个新疆味的笑话。
反正没人笑,我觉得我愚蠢的讲笑话的建议确实会造成这样的尴尬,有的人天生就有幽默细胞,无论说什么都很搞笑,我和雷佳佳应该属于不会讲笑话的人。
“算了算了,我们两个都不会讲笑话,讲出来别人都不笑,看来这可能是学霸的通病。”我自我解嘲的说道。
“那我提议每个人说句有哲理的话:人要少干两件事,一件是用自己的嘴去干扰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