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我未来可能也不会在喀什,再忙一两年我的女儿可能就会结婚,有了小孩子我还是要去深圳去照顾她的。我们现在虽然刚开始,但是我看你事也比较多,这样我们早晚要考虑只在后方做指导,具体的事还是要依靠小胡。”
“是,多亏古老师帮忙,我这杂七杂八的事确实多,我自己的餐饮店、酒馆和民宿都没时间去管,好在培训学校目前刚刚起步,规模小,否则我可能也顾不过来。”我说道。
“我的意思不是要你感谢谁,该发展的目标还是要去发展,你在之前的规范上做的很好,我们再进一步把它变的像个学校,这样无论是小胡还是买买提老师都有个依靠。”
“古老师,这样,这次事之后,您或我跑业务的时候把小胡带着,尽快让他熟悉,有意的去让他思考一些事。比如现在,您虽然没说乡里找我们什么事,从张乡长没有给我打电话来说,我就知道,要么您已经答应他了,要么就是他不敢联系我。类似这样的事,小胡必须和我们建立起默契。”
“哦,对了,我忘了给你说了,按习惯,督导组的人会从大查到小,涉及培训这块应该是比较靠后。但是这次来的人比较多,要在一个月内检查十几个乡,每个乡也就两三天时间。所以有一组一来就查了培训的事。”古老师说道。
“出问题了?”
“肯定的,否则也不会半夜给我打电话了。”
“要我们做什么?”
“有四个培训项目需要整改。其中两个要求重新做,两个要求做一个补充,再各培训三天。”
“他们为啥不找之前的机构?”
“说起来可笑,重新做的就是发现了弄虚作假,走了个过场就算完成了。所以要求重新做,两个补充的是乡里自己做的,查了有事实,但不规范,所以要求我们再补充。”古老师说道。
“张乡长给您说的?”
“是的,不过听他说的前前后后,他已经把责任推给阿孜古丽了,那个小姑娘也是够倒霉的。督导看了我们的砌筑工培训,说我们做的又好又规范,当场就说要见见我们。”
“啊?我以为是张乡长要见我们呢,这督导晚上也不睡觉吗?”
“你以为督导没事了半夜不睡觉找我们聊天玩呢,督导这么说只是个意思,乡里就明白了,只有找我们做才能过得了验收,这才连夜开会决定整改我们来做,因为之前的培训也没拨款呢,所以上家培训学校是拿不到这钱了,另外两个培训其实本来也是要重新做的,但是已经付了一半的钱了,所以最后决定做补充。”
“这样我们是不是会得罪竞争对手?知不知道是哪一家?”
“知道,没事,他们本来就不是做培训的,是一家咨询公司,去年变更经营内容加了职业技能培训的内容。他们钱拿不到找的是乡里或县上,和我们没关系,不过我们也要防着点,这事不能到处宣传,低调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