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喝到一半就彻底醉了,对妖魔说出了第三个要求,说是自己喝酒不过瘾,要把美国人和法国人都叫来喝酒。于是刚回家的美国人和法国人就看到了在沙漠里喝醉的中国人。”讲到这里,我停住了,想看看效果。
“然后呢?”冷嘉月果真想知道笑点在哪里。
“然后,中国人请美国人在喝酒。”
冷嘉月一脸懵的看着我,反应了半天才说:“你是说你请我喝酒?”
“好吧,我的水平问题,你居然没笑。我再给讲一个,真的事,我以前的一个同事叫周佳,有一次送快递的叫,谁是雕?雕的快递!”
“结束了?就这?我没笑,罚你作诗。”
大半夜的,两个人不睡觉,在黑乎乎的院子里喝着啤酒,一个要求另外一个人作诗。
‘凉爽的夜里
黑暗包围着回忆
像未开放的花朵
花瓣包裹着清香
思念变的如此清晰
如同你眼里的沉寂
这一路充满惊喜
内心坦荡又美丽
不由自主的思念
曾经同路的你
大概你不会再出现
一起看果实的丰盈
朝着天亮行进
路的尽头是草原的村子
回忆飘荡
旅途还长’
喝的有点晕乎,随便写了几句。这之后我就只记得冷嘉月说要睡觉,我灭了炉火也去睡觉了。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我的屋子里空荡荡的,冷嘉月不在,她的两个行李箱也不在了。尚青云也不在,行李也不在了。洗了一把脸清醒了一下才给尚青云打了电话,她坐清晨的火车去了和田,我问她冷嘉月怎么也走了。
“和我一起走的,也是坐火车走的,是另外一个方向。早上没航班出疆,所以她先往吐鲁番去了,她没给你说吗?你昨晚喝了多少啊?”
这又是啥情况,怎么这些人都来无影去无踪的,太折磨人了。给冷嘉月电话,结果是关机。没有再去理会这个事,随便吃了点东西,在半上午的阳光里开着车就去了乡里。
还没到乡里,朱蒂就给我打来了电话,问我是不是和冷嘉月闹矛盾了。我说没有啊,我都没敢问她什么时候走,然后她就突然自己走了。
“哦,那没事了。冷总本来是打算在喀什休息三天的,刚才突然让我订回北京的机票,我有点担心她的状态。”朱蒂说。
不管怎么样,我依稀记得昨晚真的有点想瑶瑶了,我给瑶瑶爸妈打了个电话,告诉他们什么地方有卖纸烛,说我今天没时间,让他们买点纸烛,明天我带他们去山里一次。
一整天,我跑了三个乡的培训班,就是想着给自己找点事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