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嘉月对这些并没有什么基础,不管有没有押韵,写的好不好,她都会称赞的。
“我虽然不懂,但好像你的心情很不好?”冷嘉月称赞完了又说回了心情。
“是,很奇怪,我之前很快就认识了很多的朋友。现在好久都没认识新的朋友了。”
“这个理由很牵强。没人能一直认识新的朋友,还认识一个知心一个。至少比我好的多,我好不容易认识了一个朋友,却好久才能见上一面。是不是我最近的情绪影响你了?”
不管谁影响谁,我的抗压能力变的很差,也许是在喀什时间长了,习惯了这里的无忧无虑。
“不是,如果是在上海,就算没有朋友我仍然会是充满着斗志。在喀什,我好像没什么压力承受能力。”
“这是好事,好多人说西藏好,说那里很纯净,你觉得只是说天空吗?”
说来说去都不能让我开心起来,给冷嘉月说我要去洗车,让她别熬夜了。提着一帆布桶的水去擦车。
一桶水对好久没擦的维特拉来说起的作用不是很大,黑暗中,我能看到车被我擦的花里胡哨。收好东西,开着维特拉回了家,拉出了水管,开始在黑暗里认真的擦起了车。
才冲了一遍,艾买提就开着他的老猎豹过来了,说他也要洗车。于是我们两个你洗我的车我洗你的车,把两辆车给洗了一遍。
路面上一大滩水,我用水管又把路面给冲洗干净。这才问艾买提今天的馕卖的怎么样。
“阿达西,早早的,八点不到,没有了。我嘛,知道呢,哪一天要做多少。自己吃嘛,最多的一下买十天的,大部分的嘛,两天的。所以嘛,明天我要做比今天多一半。”
“唱歌。”
就在艾买提馕铺前,艾买提弹着都塔尔唱起了悠扬的歌。吸引着艾买提的弟弟和周围的邻居都出来了。没多会儿,一个人弹唱变成了几个人轮流弹唱。艾买提的弟弟给我翻译着歌词的意思。
我自己根据意思改了一首,发给了小米。
‘远远的山上看的见
你种下的树已经枯萎
那是我的错,请你原谅我
没能天天给它浇水
远远的山上没有你
那是你的错,我需要爱的滋润
你不应该只在山顶歌唱
让我听不到你的心声
我说过
胡杨能陪你多久
我就能陪你多久
可惜啊真可惜
屋前的胡杨依然茂盛
山顶的却已经枯萎
身边却没有了你
我也变的满脸愁容
亲爱的,请你相信我
没了彼此我们都会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