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嘴唇,男人的呼吸撒在脖颈处,太痒了。
子车春华手上的动作顿了顿,一直以来不悦的情绪被人轻飘飘的摁下去了。
“好过分,好难过。”男人把脸贴在她的肩头,压着她突出的锁骨,轻声低吟。
亓官竹桑:……是说她这么做很过分吗?
少女不知道该怎么接这句话,男人接着说。
“明明是我的妻君,明明我都忍的很努力了,小澈,还有御寻,为什么还要有人来碰我的妻君。好过分,好难过,好生气。”
他的声音一向很悦耳动听,如今这种低吟和状似撒娇委屈的语气,让少女一下子被戳中了心里最柔软的地方。
她很吃淳于澈那一套撒娇,现在换了个人,威力不减反增。。
撒娇男人最好命的道理,子车春华一直都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