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加嘴啃泥的大礼。
我慌忙将他扶起,说道:“贤弟,无缘无故,你何必行此大礼?你即使对为兄的景仰之情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崇拜的五体投地,那只用嘴说说也就行了,何必还要货真价实的亲身演绎呢!”话虽如此,但对白郁聪如此崇拜我我还是暗自高兴。
白郁聪稳了稳心神,说道:“我靴子呢?”我定睛一看,只见白郁聪脚上只穿了一只靴子,另一只脚上的靴子不知去向。我向门外一望,只见一只靴子孤零零的躺在门外,正独自念天地之悠悠,死活不知。
生花忙抢上前去将靴子拾给白郁聪。白郁聪穿好靴子,恨恨的道:“这庙门的门槛也太高了,害我摔了一个大跟头。”原来古时的门口,并不像我们现在看到的影视剧中一样,这时的大门下面都少了一截,下面又有门槛补足高度,因此多数门口都有一个门槛,需要跨过门槛才能进门。白郁聪刚才就是被这门槛绊倒。
我笑道:“看来这出家人的门槛比较高,一般人进不来,贤弟你没有佛缘,这辈子注定不会出家了,哈哈。”白郁聪尴尬一笑,向前走去。
月光下跟着道士到了西面一处偏房,道士道:“你们几人便在此凑合一晚吧。”生花合什称谢,道士转身踢踢踏踏的去了。大家推门入内,房内简陋几无陈设,只两张木塌分列左右。
我道:“咱们出门在外,一切从简,小燕你就在那床上休息吧,贤弟你在这床上休息,我和生花打个地铺。”白郁聪道:“还是大哥你在床上吧。”我笑道:“这床上也未必比地上舒服多少,你就安心上去休息就行。”生花道:“我去拾些稻草来,铺垫一下。”我点头道:“嗯对,这样一来,地上说不定比床上还要舒服一些呢。”生花转身出去。
我道:“这和尚庙有些古怪。你说和尚庙里,怎么会有道士呢?”小燕笑道:“如你所言,说不定和尚道士是一家呢。”我道:“奇怪,奇怪。这道士也太小气了,咱们四个人,只给咱们一间房住,还简陋的要命,没有一点待客之道。这道士,果然是不及和尚啊。”白郁聪笑道:“生花大师就是和尚,道士自然是不及和尚的。”我道:“这里有些古怪,咱们都小心一点为妙。”白郁聪和小燕都点头称是。
过了片刻,生花回来了。我问道:“生花,你拾的稻草呢?难道这里没有稻草?”原来生花回来之后两手空空,什么也没拿。生花还没说话,忽然从他背后拱出一颗小小脑袋,这脑袋虽然没有香疤,但也没有头发,原来是一个十岁左右的小小和尚。
众人都吃了一惊,白郁聪惊道:“啊呀,生花大师,这是你儿子吗?”生花呸道:“出家人四大皆空,你这话佛祖听到,是要怪罪你的。”白郁聪问道:“那这是谁?”生花道:“你看不出来么?这是个小和尚。”白郁聪碰了一鼻子灰,讪讪道:“我知道这是个小和尚,我是说这小和尚是从何而来?怎么会跟你在一起?”
生花道:“刚才我寻着后面柴房,想拿些稻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