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这老和尚面如金纸,我一试他脉搏,似乎已经脉相全无。我叫道:“不好!”忙上前施救。
我将他平放于地,以左手食指和中指沿他肋弓向中间滑移至两侧肋弓的交点处,然后将食指和中指横放在胸骨下切迹的上方,找到食指上方的胸骨正中部,将另一手的掌根紧挨食指放在他胸骨之上,再将定位之手移开,将掌根重叠放于另一手的手背上,使手指翘起,用力按压起来。这一套操作流程正是心肺复苏的按压之法。
白郁聪在一边大呼小叫:“哎呀大哥,这老和尚已是垂死之人,你又何必这样践踏于他呢?有道是死者为大……”我喝道:“闭嘴!”白郁聪吓了一跳,乖乖闭口无言。
我道:“大哥我这是救人!你过来,我跟你说道说道!”白郁聪依言靠前,我对他耳语一番:“你须如此这般,这般如此,这么滴这么滴这么滴……”白郁聪惊讶道:“这样也行?”
外面众僧已经松绑,听到这此间喧闹之声,记挂着他们的住持大师,都急急切切惶惶急急的一涌而入。甫一入内,忽然全都目瞪狗呆,楞在当场,所有人的下巴集体惊掉。生花手臂前伸,手指指向前方,嘴巴张得能放进一个鸡蛋:“小白,你,你……”
原来众人一进这屋,映入眼帘的是不可思议的一幕:一位看起来英俊潇洒的白衣少年,正趴在地上吻着一个老和尚。原来正是白郁聪在我指挥下,在给这住持大师做人工呼吸。我俩分工明确,我按压心脏,他做人工呼吸。救人要紧,事急从权,人工呼吸在现代社会中,毫无奇怪之处,但在这个世界似乎还没出现过。这时候我按压完毕,正好轮到他与这老和尚口唇相接,吹进一口长气。
大家看着一位少年与一个老和尚嘴对嘴的进行亲吻,这场面太过于惊世核俗,一时间竟然都不知所措。半晌,云空和尚才应过来,大怒道:“鼠辈,尔敢!”向着我们急奔过来,怒容满面的道:“云隐师兄已经圆寂,你这鼠辈竟然如此轻贱于他!鼠辈,看鞋......”只听“嗖”的一声,一物疾飞而至,正落在白郁聪头上。
我定睛一看,只见云空和尚赤着一足,单足蹦了过来,原来刚才他怒气冲冲之下,以履掷人,这鞋子正好落在白郁聪头上。我一见不由大惊失色,失声叫道:“东邪西毒!”这不就是传说中的“东邪西毒”吗?东边的人头上顶着一只鞋,谓之“东鞋”,西边的人独脚蹦了过来,可称“西独”,“东鞋西独”今日重现江湖,真是难得一遇的旷世奇观!
我一语方毕,云空已经蹦到了白郁聪面前,白郁聪刚摇头将鞋子抖落,不料被云空一把就薅住了头发,上头扑面就来挠他,口中嘟囔道:“让你这淫贼祸害师兄遗体,让你这淫贼祸害师兄遗体!”白郁聪忙护住脸面,冤枉道:“大家不要误会、不要误会,我这是在救人....哎呀妈呀,挠死我了......”
两人正乱做一团,忽然听到一声大喝:“云空你给我住手!”云空吃了一惊,忙住手一看,只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