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左足立地,右足足心向天,稳稳站在地上,正是一个“蹬天势”。我见他这蹬天一字马法度严谨,身形稳健,不由高喝一声:“好!”
生花嘴角向下一斜,说道:“老衲纵然单足而立,也不会摔倒,拐杖什么的,就不劳大师兄费心了。”
雨澜情知说错了话,虽然他本是好意,现在也不由面上一红,道:“生花大师修为了得,这些俗物原本是用不上的,还怪在下莽撞了。”生花听他致歉,又知他本是好意,不由反而不好意起来,说道:“没事,没事!大师兄也是一片……”
“好意”二字还未出口,忽然“哎呦”一声摔倒在地。我大为惊讶,急忙上前相扶,问道:“咦,生花,你怎么回事,怎么无缘无故,竟会摔倒?”
生花站起身来,不好意思的一笑,说道:“少爷,刚才我造型摆的仓促,站错脚了……”原来他刚才急急忙忙的使出“蹬天势”,误将受伤的左足踏在地上,将造型弄反了。只听他道:“少爷,要不我将造型再重摆一下吧?”
我笑道:“不用啦,大家都知道你修为不俗,拐杖那些东西,是用不上的!”生花小声嘟囔:“我现在怎么觉得拐杖用用倒也无妨……”
我拾起刀柄刀头,说道:“大师兄,既然要擦油,你快将油取出擦擦,再验证一下功效嘛。”雨澜道:“对,对。我这就去取。”离灿道:“大师兄留步,我去取即可。”说着飞奔而去。
离灿轻功了得,与传说中的“铁掌水上漂”不相上下,片刻即回。他取过刀头刀柄,在连接处来回擦拭,更将剩下的全部灌入其中。只听他喜道:“好啦!”双手一对,“咔嚓”一声刀头刀柄合而为一。他双手将长刀递给生花,说道:“师父,请您再试一下吧。”
生花接过长刀,道:“我再试试?”也不待旁人回答,自己驻刀甩了甩脚,道:“我再试试!”蓦然间长刀翻滚,又舞动了几个圈子。只听他大叫一声:“中!”按动机簧按钮,长刀刀头犹如一条长长匹练,向前疾射而去。只听“嘭”的一声大响,老松中刀,尺粗树干从中一分为二。
生花大喜,连声夸赞道:“好刀,好刀!”只见原来刀头之处,果然被一矛头代替。雨澜笑道:“机关润油之后,自然不会再有异常。对了生花大师,你的脚还疼吗?”生花咧着嘴笑道:“不疼不疼,一点都不疼了。”对着矛头左看右看,欢喜不尽。
离灿奔向松树,将刀头拔出返回送给生花。生花接过刀头,问道:“少爷,这刀头怎么安法?”我道:“你按住机关按钮,将刀头对准矛尖,轻轻杵进去即可。”生花悟性甚高,当下按我所教,两者轻轻相对,“咔”的一声轻响,长刀合一。生花喜道:“成啦。对了徒弟,剩下的刀油,可否给了为师,以便为师闲来擦拭保养,免得对敌之时误了战机。”离灿道:“师父,以后你的长刀徒弟给你擦拭即可,不用亲自动手。”生花道:“不,不。还是为师亲自来。你将刀油给我吧。”离灿无奈,将剩余刀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