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道:“收了棋盘吧。”那二人依言将棋盘收到一旁。只听老者小声自言自语道:“这下赚不到他的钱了......”
他语音虽小,我却也听了个大概,什么叫赚不到我的钱了,难道这残局是摆来让人破解收钱的?我道:“老丈,我们歇息了一会儿,已经耽误了赶路,这便走了。你们该下棋下棋,不必管我们。”
老者道:“小哥不忙走。你再看看这个。”说着从身后拿过两个桶来。
大家都看向那两个木桶,要看看这老者从桶中取出何物。老者嘿嘿一笑,揭开盖子,忽然一阵酒香扑鼻,原来这木桶当中竟然盛满了酒。
老者道:“现在天气尚热,众位行路匆忙,想必也已渴了。我这里正好还有两桶美酒,已有十年之陈,众位要不要沽上两提?”
这老者看起来颇为不俗,谁知原来竟是个卖酒的!
生花一闻酒香,两眼放光,道:“沽上两提就沽上两提,纵马由缰去,管他谁与谁!”老者笑道:“大和尚怎能喝酒?”生花道:“这不是你刚才说的吗,空即是色,色即是空,佛祖穿肠过,酒肉在我心,心怀善念,无处不是修行嘛,快给我沽上一碗。哦不,两碗!”一脸急不可耐之色,惶急之下佛祖和酒肉也掉了个个。
这场面似曾相识,岂不正是水浒传中杨志押送金银担,吴用智取生辰纲的桥段吗?一念及此,我忙大叫一声:“不能喝!”
大家一齐愣住。生花道:“为什么不能喝?”我道:“我出门走的匆忙,没带银钱。”其实我在那晚遭遇火灾偷盗之后,贵重之物便一直带在身上,花无意给我的那些金叶子,自然也贴身藏好。我这么说是比较含蓄的告诉他,这酒不能喝。
谁知生花竟不解我话中之意,说道:“哎呀,我还以为什么事呢!少爷,碎银子你不都一直让我保管吗,我这里还有,打几提酒的钱,我还是有的。”
我恨的牙根痒痒,说道:“少爷我突然戒酒了,要喝你喝吧。”小燕道:“我也不喝。”离灿道:“我也不喝。”白郁聪道:“呵呵,我倒是有点渴了,生花大师既然做东,那我也喝上一碗。”
生花奇道:“少爷你昨晚不是还和我一起喝的酒吗,什么时候戒的?”我没好气道:“今天才戒!你自己喝吧,我不喝。”生花丝毫未领会我的不悦之意,喜道:“好嘞!”忙不迭的接过那老者递来的酒碗,咕咚咕咚喝了下去,用袖子一抹嘴,说道:“好酒!”又将一碗酒递给白郁聪。白郁聪接过,也咕咚咕咚喝了下去。一会儿工夫,二人已经各自喝了七八碗。
我看的目瞪狗呆,一时间竟然也有些垂涎欲滴。白郁聪也赞道:“好酒!”又来诱惑我道:“大哥,你要不要来上一碗?”
志者不饮盗泉之水,我岂能喝这来历不明的酒?我强压住腹内馋虫,说道:“不喝,不喝!你们若是已经喝饱,咱们这就上路吧。”白郁聪道:“不,我还未喝饱,再来一碗!”说着又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