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就跑,这逃跑的本事我还是有的。”生花嘿嘿一笑,说道:“打不过就跑,少爷你可别忘了。”
我笑道:“忘不了。咱们回去吧。”二人一起回房,我也没再提今夜遇到达马扎和苏栾二人之事。
次日我早早起床,照着花无意给我的“无字天书”勤学苦练。本想再到山中寻一僻静之处修习,又怕再遇上苏栾之流,只好作罢。期间生花和白郁聪到我房中探视,见我正襟危坐,像煞有介事,便都轻手轻脚地退了出去,怕打扰了我的神功大成。我心无旁骛,便在这斗室当中,平心静气循序渐进的修炼起来。
如此这般过了七八日,每日里除了吃饭睡觉,就是潜心修炼。为了这所谓的“英才大会”,我这向来懒惰之人竟然也早起晚睡,勤学不辍,令我都对自己肃然起敬,佩服之至。而达马扎和苏栾也再没来过,达马扎没来倒不奇怪,他该说的话都已经说完了,话已带到,总会缓上一段时日;苏栾没有再来却是有点奇怪,也不知道他被困在催眠之境中有没有出来。
这日上午,我又按书本所示练习了一会儿,觉得身上精气绵延,似乎有了一点真元之力,不由有点心喜。我推门而出,看了看远处峰峦的景色,吸了两口繁枝茂叶散发出来的清新气息,忽然想起那夜达马扎和苏栾说起的两件事来:
达马扎说的是,镇东候还有一支秘密部队,我要想调遣,须找到半块令符。令符交给了一位精通医术的有道之士,名叫车离子,这车厘子当时是住在榭州城外一个叫“龙舌”的一个小村,但现在是否还在不得而知。
苏栾说的是,流云一剑南开谨,流云剑派自他而始发扬光大,他意欲对诸葛雍不利,为除心患,诸葛大雍派垂千古前去暗中刺杀,也不知现在是否已经将他杀了。
这南开谨也不知是何许人也,若是正派人物,是不是得给他示个警?令符一事倒是不急,现在又没有什么要紧之事,现在找到令符号令部队,那部队岂不得找我吃饭?这么多人吃也吃穷了我,现在我哪有那么多闲钱补笊篱?发财咒云云,毕竟是我信口雌黄,用来骗骗生花的,说起来我自己都不信。
我信步走了一会儿,正自东想西想,忽见小燕来到面前。小燕道:“咦,你出来了?这几日你闭门不出,我有时过来看看,见你正在用功,也就没有过去打扰你。想不到你今日竟然自己走出来了。难道已经神功大成了?快让我试试!”说着伸腿一撩,勾住我的双腿向前一绊,我站立不稳,一腚坐倒在地,摔了一个大屁敦。
我恼怒成羞,道:“小燕你这家伙,好几天不见,上来就摔我一跤。我正在寻思旁的事情,没有堤防,这才被你摔倒。要说我这神功,虽然没有大成,却也小成了,怎会轻易被你绊倒?”小燕咯咯而笑,说道:“我料你也是没有防备。你怎么还赖在地上不起来了?别恼别恼,我拉你起来。”说着伸出手来。
我神功初成,要站起身来还用旁人伸手相助?我对她伸来之手看都不看,一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