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又是谁?刚才认他不出,原来是因为我一轮老拳使完,他被我揍地更加厉害,模样变的我都认不出来了。
我大为惊异,道:“贤弟,你,你,这,这......”一时惊疑不定。我这“还我漂漂拳”虽然是山寨版本,但我好歹也在上面浸淫了几个时辰的时光潜心研习,难道这时使出来竟然失灵?
白郁聪站起身来,委屈道:“大哥,你为何打我?”我颇有些理屈词穷,若说我是用“还我漂漂拳”揍他一顿来助他复原,但他此时明明更加面目全非,颇有些说不大通。一时间我踌躇不定,不知该如何作答。白郁聪又自寻解释道:“大哥,刚才我说男子汉流血不流泪,不怕疼,莫非你是考验我意志来着?大哥,你放心,在‘英才大会’上,我定会赴汤......”“蹈火”二字还未出口,忽然大叫一声,跟着惨呼不止。
刚才白郁聪说话之时,我脑海飞速思索,忽然想到一事:这“还我漂漂拳”与“面目全非脚”相辅相成,相生相克,“还我漂漂拳”若想奏效,还要配合“面目全非脚”一同使用才行,单独使用“还我漂漂拳”,可能会产生矫枉过正的效果。一念及此,我当即双足连环,交替踢出,一轮狂风骤雨般地急攻,脚脚踢在白郁聪脸上。
白郁聪惨呼连连,我却越踢越有精神。堪堪踢了九九八十一脚,我才收腿后跃,满意道:“打完收功!”
秋风送爽,云淡风轻,远方层峦叠嶂,近处鸟语花香,一派大好景色。这如诗似画的景致当中,一位翩翩少年衣袂随风而动,潇洒异常。他不仅身形潇洒,而且脸庞俊逸,当真是个英俊少年。这少年手中折扇一挥,“刷”地一声扇面舒张,只见上面写着“我欲再尽三百杯,草染斜阳不须归。你且听我一句劝,马放南山醉一回”四句诗词,正是“我草泥马”白郁聪。原来我这“面目全非脚”结合“还我漂漂拳”,终奏奇功,白郁聪恢复如初。
我这时才道:“贤弟,大哥我并非是考验你的意志。你身残志坚......哦不,是意强志坚,大哥我早就知晓。我刚才是用一路失传已久的奇功“还我漂漂拳”,替你打通脸上淤塞的......”说到这里刚要顺嘴说出“经脉”二字,忽然间猛然醒悟,千万不能再自找麻烦,赶紧住口,续道:“......淤塞的血管,如此一来,你肿胀的肌肉便会放松下去,恢复原来的样貌。只是这路功法极其耗费心神,我接连使用了两次,这才奏效。嗯,贤弟,你现在觉得怎么样?”
白郁聪对我佩服地五体投地,喜道:“大哥,我已经完全好了。想不到大哥你会的奇门妙法还真是不少,大哥有空的时候不如传授......”说到这里猛然住口,两只眼睛不住骨碌骨碌乱转,他是想起了刚才让我传授他“地躺无影脚”,结果挨了一顿胖揍的事,现在心有余悸,不敢再提让我“传授”的事了。
生花将一颗光头凑了过来,说道:“少爷,我觉得我也有点欠揍,不如你用‘还我漂漂拳’将我也胖揍我一顿可好?”我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