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抽丝。”小燕道:“我就是觉得还有一点奇怪。”
生花道:“少爷,那示警之事,该当如何?”我道:“既然‘英才大会’延期举行,那示警之事,我们四人同去如何?”既然‘英才大会’延期,其实这事生花一人前去完全可以。但生花是我最亲近之人,再说他“武功高强、内力深厚”,若是苏栾之流再前来犯我,他不在身边我心里可没有底气。
小燕踌躇未决,白郁聪却高声叫起好来。生花听闻大家同去,也大嘴一咧,笑出声来。小燕道:“我刚回山门几日,‘英才大会’又即将举行,门中事务繁多,我......”我道:“小燕,你说南开谨与你门中颇有渊源,这才要前去示警。他与你‘玄宗密门’有渊源,说白了我们三人都是外人,既然决定同去,怎可单单少了你?再说了,如果到时需要我们出手相助,大家都还指望着你的‘有凤来仪’呢。”
小燕略一沉吟,抬头道:“你说的倒也有理。既然这样,咱们四人就去一趟‘流云山’,快去快回,想必也不会耽误什么。”我道:“好。咱们何日启程?”小燕道:“便是今日。此事宜早不宜迟,咱们即刻出发。”
说走就走,不一刻几人收拾停当,小燕着人跟大师兄雨澜说了一声,大家牵出马来,这就上路。这几匹高头大马还是白郁聪买回来的,到此之后马匹便一直养在这里,久不奔跑,竟然都胖了一圈。
上马之时我足尖轻点,身形倏然高起,稳稳落在马鞍之上。经过这些时日的修炼,这些轻身提纵的功夫我明显精进了许多,再也不会出现第一次骑马时脸向马臀的情景。大家齐声叫好。我偷眼看看右脚,只见鞋子好端端地穿在脚上,这才放下心来。
小燕策马在前,仍是充作导游。她引路向西,催马不停,直到马儿乏力,口中“吭哧吭哧”直喘粗气,这才勒马缓行。我道:“小燕,咱们以后不能这么策马急奔,这样一来会将马匹累死。常言道,欲速则不达,咱们还是要急缓相宜才是。”小燕道:“嗯,你说的对。我一时着急,马儿未免催的急了些。后面咱们放慢速度,趁天还没黑,找个地方打尖住店吧。”
说起打尖住店,我不由有点心有余悸。每次打尖住店,几乎都会发生一些事情,弄地我都快有打尖住店恐惧症了。但出门在外,岂能不住店?难道真如生花所言,一天二十四个小时昼夜不停的奔行啊?如真如此,那还是打尖住店要好一些。
我道:“要打尖住店,看来还需要再走一段路。”原来这地方虽然是条官道,但高低起伏不平,远远望去目之所及只有青山绿野,并无人烟。小燕道:“咱们慢慢向前赶路,夏秋之际白日里天黑的晚,再走一会儿,应该能赶上宿头。”我笑道:“若真是错过了宿头,那可真要如生花所言,不眠不休,日夜奔袭了,哈哈,哈哈。”
白郁聪道:“错过宿头,岂不就无法睡觉了?正所谓春困秋乏,我现在都已经有些乏了,只想快些吃顿饱饭,早点安歇。”小燕笑道:“这大好秋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