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手。
生花道:“那时我们三人正处在不胜不败的僵局,谁都无法先行抽身。正在这时,那‘小二黑’才从树上扑了下来,趁机忽施偷袭。”我道:“对啊,刚才你说到,墨残那厮从你身后扑下,那刀球却忽然消散,这是怎么回事?”
生花道:“那‘小二黑’和段天择其实早就藏身在大树上,等我们经过之时,段天择先行现身,‘小二黑’却一直隐匿在树上,等的就是这么个机会好施行偷袭。哪知他却忘了一事。”我问道:“什么事?”
生花道:“少爷你怎么也忘了?那就是小白啊。小白不是假意投降嘛,站在一旁一直未动。‘小二黑’从树上甫一扑下,小白却动了。原来他也是在等这么一个机会,好一击而中。”白郁聪眉飞色舞,得意道:“正是。我这叫忍辱负重,苟且偷生。”他跟着生花旁的事没有学会,这乱用成语的毛病倒是学得很快。
生花道:“小白本就站在段天择的身旁,这时墨残跳出,段天择心中一喜难免分心。小白就趁他这心神微荡之际,一扇点在他后心上,这家伙立时就化作了一摊脓血。”我惊讶道:“化作了一摊脓血?小白这是什么功夫,竟然能够令人化作一摊脓血?”
生花尴尬一笑,道:“少爷,我这是一时说顺了嘴,人家说书的不是经常说是‘化作一摊脓血’嘛。他并没有化作脓血,这一扇点上,他身上立即多了一个透明的窟窿,倒地而亡。”我奇道:“多了一个透明的窟窿?这是扇子,又不是刀,怎么会多一个透明的窟窿?”
生花道:“少爷你就爱刨根问底。透不透明我倒是没有看清,反正段天择受了这一扇,立即‘嘎嘣儿’一声死在了我的面前。”白郁聪笑道:“他对我忘了防备,我一扇戳在他的后心之上,这扇上又附了真元杀意,这一扇犹如铁棒点豆腐,他岂能不死?”
将杀人说的如此轻描淡写,谈笑风生,我还是有点不大习惯。不过这也怪不得白郁聪,谁让段天择这彪子上来就吹牛说知道了每个人的底细?白郁聪不杀他灭口,那倒是怪了。这叫自行作死,怨不得别人。
我道:“原来段天择早就死在你的手里。怪不得你再过去帮忙,生花和小燕对你都不再生戒备之心呢。”白郁聪道:“正是。我杀了段天择,我这叛友投敌的谎言不攻自破,他俩谁都不会相信啦。”
生花道:“少爷,这一战能够诛杀二人大获全胜,全是小白的功劳。若不是小白先行暗算了段天择,又认识墨残写的怪字,最后又出言提醒我,说不定这一场仗我们会输。少爷,你别看小白长的不怎么样,修为也不高,但他心神智计却.......”
白郁聪跳起身来,高声道:“哎?哎?哎?生花大师,你这说哪里话来?什么叫我长的不怎么样?你说我旁的也倒罢了,说我长的不怎么样,我可不敢苟同。生花大师,旁人不说,我觉得我长的比你就帅的多。”转向我和小燕道:“大哥,小燕,你们说呢?”
生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