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累糊涂了。”张青阳熟稔的道。
男子笑了笑,道:“还未多谢二位出手相助。”
“不用客气。”张青阳道,“我们也是看不惯你被人冤枉。兄台怎么称呼?这么晚还在赶路,是要去哪啊?”
男子不着痕迹的挣脱张青阳的手道:“在下一介江湖人士,贱名恐污了各位的尊耳,就不提了。”
“天色已晚,在下还有事,先行一步。”
说着便离开了。
苏云亭道:“你都不知道他的来历,还敢乱答话,别忘了,我们都是被追杀的人,万一露馅我看你怎么办!”
张青阳大咧咧道:“不会的,这不是有慕雪的易容术嘛!没有人会发现我们的真实身份。”
“易容术也不是绝对安全的。”离霄站在苏云亭这边,“易容就一定会留下痕迹,只不过是显不显眼的问题。如果遇见另一个易容高手,指不定就会被看出来。”
李慕雪道:“你们的意思是,刚才那个人有问题?”
苏云亭摇摇头:“我不确定,但谨慎些总不是坏事,你们这股热心肠的性子最好收敛一点。”
四人有说有笑的,各自回到了屋里。
第二天一早,街上就十分热闹。
苏云亭是被街上吵闹的声音给吵醒的。
“什么情况?就算是京城里的除夕那天,也不会这么热闹啊。”
她嘀咕了一句,睡眼惺忪的走出房门,发现离霄也在院子里,院子的大门开着,李慕雪和张青阳还有王妃正探着脑袋往外看。
“外面怎么了?”
李慕雪拉着苏云亭道:“你来看看,太彪悍了!”
苏云亭一看,是隔壁屋子的事。
一女子背着个孩子正在拼命砸他家门,一边砸还一边喊:“你给我出来!大男人敢做不敢当吗!”
女子身后还站着一个男人,正是昨晚的那个人。
苏云亭眉头皱了起来,这么巧?
那女子背上的孩子正嚎啕大哭,女子不得已只能停止砸门,将孩子抱在怀里柔声哄着。
“姑娘,你这是做什么呢?孙秀才做了什么事,你倒是说出来,我们也好帮你出出主意啊。”
“这你还看不出来,估计就是孙秀才在外面惹的风流债呗!”
那女子好容易哄睡了孩子,这才声泪俱下的哭诉起来。
“我本是西樵镇一个穷苦人家的女儿,家里靠老父亲给人做苦力过活。”
“那日,我偶遇赶考失败在河边寻短见的孙老二,便救下了他。”
“他当时正赶考失利,一心寻死,要不是我好心开导他,他现在都臭了!”
女子越说越激动,气的狠狠踢了一脚大门。